吗,我去做晚饭。”
何小盒视线虚晃,明显心虚。
关童看着他,突然抓开他紧紧捂着的口袋,从里面拿出来一叠符篆。
“师兄……”
关童本来以为是小师弟平日里练习的符篆,可看清上面的符文,落笔流畅,是他都不能一笔写成的定身符。
“这些你从哪里弄的?”
师门这么多人,他唯一见师父写出来过这种符篆。
“是,是一个姑娘送的。”
“姑娘?”
关童狐疑。
“什么样的姑娘?为什么送你这个?”
何小盒慌得很,脑子转得都快烧着了,吭吭哧哧编了一个瞎话。
“我,我在商场被一个女鬼缠上,那姑娘救了我,临走给我塞了这些符篆。”
关童注意力都放在了符纸上,并没有发现何小盒闪躲的眼神。
“一张符篆就足以贵重,竟然还给了你这么多!”
他数了数,一叠有十张。
外面那些捉鬼降妖的道士去他们龙虎山买符篆,一张都要卖到六千六,黄牛更是能炒到一万一张。
高手还真在人间。
一出手就这样阔绰!
“小盒啊,你这是遇到贵人了!”
贵人不贵人的沈娆不知道。
这种符篆从小瞎子就教她写,闭着眼她都能画出来。
她不了解这个市场,在她眼里这种东西不是看看书就会了?
回到家正好开饭。
韶秋阳没在家,沈娆一问阿姨才知道韶秋阳出差了。
“刚刚小郑过来给秋阳收拾了行李,说是去京城出差,三天后才回来。”
韶秋月扒拉着饭菜,闻言忍不住痛斥亲哥。
“我哥也真是的,出差都不跟你说。”
“别上纲上线的,你哥又没那义务。”
“你……算了,我看你们两个寡王没希望了。”
阿姨端上来一道汤,说:“雇主家的事情我们做家政的不应该过问,可我实在好奇,小娆你怎么还跟秋阳分房睡啊,小夫妻两个不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吗?”
沈娆神色尴尬。
“阿姨我们夫妻比较特殊。”
“不懂你们年轻人,上次秋阳爷爷那边的人过来还问我这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娆筷子差点吓掉。
“爷爷那边什么时候过来人问的?”
“就上次家宴的第二天。”
沈娆脑袋像是被敲了一棒槌。
完蛋了。
韶秋月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怎么办?”
“遇事不要慌,先给你哥打电话!”
电话打过去时提示关机。
人在飞机上。
“没事,你爷爷好几天没来过问,问题应该不大,明天再给你哥打。”
沈娆这通电话还是没打过去,因为在睡前韶秋阳打给了她。
“我听秋月说了。”
“那怎么办,你爷爷如果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沈娆可见得慌。
合起伙来骗一个老人家就是不道德!再被拆穿的话她这脸还要不要?
韶秋阳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紧张。
“别害怕,明天你就搬到三楼,如果爷爷会问就说之前我们闹矛盾了,现在已经和好。”
“啊?”
这不合适吧。
“先这样,具体的等我回去再说。”
“好叭。”
电话双方又是一阵沉默。
“没事我就先挂了。”沈娆说。
“晚安。”
“你也晚安。”
沈娆挂断了电话。
好奇怪!
跟韶秋阳这样说晚安总觉得怪怪的。
第二天她一大早她就开始收拾东西往楼上搬。
好在她东西不多,两趟就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