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梅山长老磕了几个响
头,说道:“我有事要举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大家都很意外,这谁呀?这么心急,大庭广众的就要举报,不怕得罪人?
许凡心中咯噔一下,这狗东西,不会是要举报我吧?
梅山长老问道:“你要举报何事?”
刘管事回道:“我要举报一人,他很可能是偷药贼。”
此话一出,其他长老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围了过来。
梅山呼吸有些急促,将刘管事扶起,见他神色慌张,安慰道:“你不要害怕,有我们在这里,谁都伤不了你。你只管说,谁是偷药贼?”
刘管事扭过头,朝着许凡一指,说道:“就是他,羊生公子,魏千尝的徒弟,他就是偷药贼。”
“卧槽,”许凡吃了一惊,当场就跳脚了,起身大骂:“你个挨千刀的狗东西,竟然敢污蔑我,老子定要将你扒皮抽筋,碎尸万段……”
他心中极为慌张,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自己到底是在哪里漏出了破绽,竟然会让刘管事判断出他就是偷药贼。
可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只能梗着脖子,反击道:“我也要举报。我也知道偷药贼是谁。”
一众长老、执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无语。
羊生公子被贬入九层的事,梅
家高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大家都知道,家主评价过他,说他骨资败坏,玄气稀少,一辈子都难入一变境界。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是偷药贼嘛。
梅山参加过金殿上的婚礼,甚至和许凡碰过酒,对他这种刁蛮无理、肆无忌惮的作风,印象深刻。
他怕许凡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吩咐道:“去把人控制住,带过来说话,别让他跑了。”
许凡回话道:“不用劳烦你们动手,我行的端做得正,我自己过去说话。”
他毫无惧色,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队伍,走到梅山的身前,负手而立,盯着刘管事,眼中喷火。
刘管事吓得屁滚尿流,躲在了几位长老的身后。
梅山问道:“你说的偷药贼,又是何人呐?”
许凡指了指刘管事,指了指樊龙,指了指樊宏的妻儿、梁书的妻儿,说道:“他,他,他,他,他们都是偷药贼。”
这明显是在胡搅蛮缠,梅山脸色沉了下来,训斥道:“简直胡闹,偷药贼岂是你随意指认的?”
许凡指着刘管事骂道:“这老狗能随意指认我,我就不能随意指认他么?”
许凡这话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在胡搅蛮缠,众人都摇头嗤笑。
刘管事却是急道:“我不是在胡说,我是有根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