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行人无不避让。
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禁卫军一直就是他们开罪不起的对象。
司羡鱼低垂着头,脚步飞快, 一下转入个巷子!
下一瞬却发现自己竟然误打误撞进了个死巷子。
顿感不妙,立刻就要退出去。
斜刺里突然伸出只手,一下抓住了她!
司羡鱼心脏一跳!
抬头的刹那,猝然撞进一双黑到泛着幽蓝的眼眸中。
“你跑去哪里野了?”
两名禁卫军一下转进了巷子。
司羡鱼手上的面具一下被夺走,她也被人一推,后背撞上了墙壁。
凤临渊俯身,一下压了下来,面具遮住他们半张脸。
“哎哟!”
已经到了巷子口的禁卫军立刻脚下一个踉跄,不好意思地退了出去。
口中还喃喃念着,“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这么奔放了吗?”
“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帝京的花灯会一向还有个情人会的别称,每年可都要成就好多对好姻缘的啊!”
“真是羡慕啊,我也老大不小的了,家里还不给我张罗张罗,我这心里真是着急啊!”
禁卫军的声音渐行渐远,面具后的两人呼吸相闻,却并未真的在做什么亲密之事。
眼见着凤临渊要起身,司羡鱼突然踢他一脚!
在凤临渊失衡往前冲来的瞬间,抬头亲上了那微凉的薄唇!
“你!”凤临渊惊怒交加,苍白的耳尖迅速变红,“好大的胆子!想死是不是!”
司羡鱼言笑晏晏,毫无半点不好意思,“其实我对殿下图谋不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刚才实在没忍住。”
她立刻举起手,“殿下放心,我发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怎么让反派小暴君相信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会是真心和他站在一条船上的呢?
爱情,这个理由,虽然庸俗又狗血,但确实很、好、用!
凤临渊原本病态苍白的面孔一阵红一阵白。
忽然觉得这事不大对劲,忍不住蹙眉,“怎么说的好像本宫才是吃亏的那一个?司羡鱼你身为一名女子,这种时候起码要有该有的羞耻之心!”
司羡鱼指腹擦过唇瓣,凤临渊看着她的动作,脑子里血液流动的声音变得更快了。
对面的小女子却是神色淡淡,“我来自乡野,不懂礼数,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殿下你就这么想,说白了不过是殿下和我碰了一下,只不过碰到的地方稍微特殊一点而已。”
凤临渊眸底的怒火反复跳跃了好几遍,压下熟悉的狂躁,却再也不能继续纠结在刚才那个问题上。
愤然转身,他用不近人情的冷厉声音质问,“所以禁卫军为什么要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