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琛耐着性子给谨为答疑解惑,想知道谨为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对夫人没有敌意,只是夫人一次又一次的帮我们,这未免也太巧了。”
谨为说出了自己的质疑。
“这么久了,夫人可有做什么伤害我们的事?”
魂倾质问着谨为,对他有些失望道:“你怎么连夫人都怀疑,她可是公子的发妻啊。”
“现在是没有,那以后呢?”
谨为继续狡辩着,丝毫不肯承认自己有什么不对之处。
景瑜琛见谨为如此坚定,也懒得再和他多说什么,让他去营长那边的事情也就定了下来。
不管谨为如何哀求,景瑜琛都没有丝毫动摇,谨为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去了。
“我会让人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景瑜琛握住苏果的手,郑重其事地说着。
“好。”
苏果应声着,怎么说这件事都不简单,总有人在和景瑜琛对手那边有勾结。
就看是谁了。
苏果不想继续呆着军营里,和景瑜琛说了一声,她就一个人离开了。
景瑜琛本想送她回去,被她给婉拒了。
这里离漠城不远,苏果还是认得路的,就不麻烦景瑜琛多跑一趟了。
苏果一路走到了漠城,在去仁济堂和回家之间做着选择。
“苏大夫,仁济堂里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有人瞧到苏果后,连忙凑上来着急地给苏果报信。
“什么?出什么事了?”
苏果顿了一下,赶紧问着。
“出人命了,汪大夫医死人了!”
周围有好心人给苏果答疑解惑。
苏果连忙往仁济堂所在的方向跑去,也非常的震惊。
汪贯怎么可能会医死人啊?明明他医术那么高超,行医也是处处小心,不该出现这样的事才对。
她到仁济堂门口时,这里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
围观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还有从里面传来的哭泣声。
“麻烦你们让一让。”
苏果硬生生地从人群里挤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姑娘倒在地上,旁边的妇人痛苦不已。
本就年迈的汪贯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仿佛一下子又苍老了几岁。
“汪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苏果一边问着汪贯,一边蹲下身去摸姑娘的手腕。
“你不要碰我女儿!”
妇人声音都哭哑了,但还在大声尖叫阻止着苏果,怒视着她。
“这位夫人,我是大夫,我能看看小姐的情况吗?”
苏果微微蹙眉,尽量柔声安抚着妇人的情绪,语气里夹杂着一抹急切。
“我女儿都死了,还有什么可看的,都是他害死的!”
妇人怒气冲冲地伸手指着汪贯。
这时站在一旁的褚彤彤过来拉着苏果的胳膊,叹气道:“苏姐姐,人已经死了,你就是看也无用了,还是别打扰这位小姐的安宁了。”
“你看过了吗?”
苏果并没有随着褚彤彤的拉扯站起身来,仰起头问着她。
“没有,汪大夫都说她死了,我哪里还需要再看啊。”
褚彤彤微微摇了摇头。
苏果趁妇人不注意,飞快的将手指按在姑娘的手腕上,摸着她的脉搏。
“我都说了你不许触碰我女儿!”
妇人说着就要推搡苏果,却被苏果给躲开了。
“这位夫人,我需要单独给小姐做检查。你是小姐的娘,应该也不希望她平白无故的死掉吧。”
苏果非常冷静地劝说着妇人。
她隐隐间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但她必须要亲自检查了这姑娘的身体,才能去知道些什么。
“我女儿是被他给害死的,他是个庸医。一定是他没几年活头了,就也不想让别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