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由我说了算的,与你无关。”
景瑜琛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虽说我这张脸确实能让人神魂颠倒,但我对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有丝毫兴趣。而且你也未必能制服得了我吧。”
楚辞轻挑了一下眉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
景瑜琛被呛了一下,恶狠狠地瞪了楚辞一眼,“你在说什么鬼话?”
“好了,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查。查得到就是你的本事,查不到那我也无可奉告。”
楚辞收敛了笑意。
翌日清晨,景瑜琛照旧出门,苏果却留在了家里。
不多时,小莲就急匆匆地跑来给苏果报信。
“我看到你娘和你妹妹去刘生家里了,她们肯定是去商议你的事情,说不定等会儿就要来了。”
她脸上和语气里都满是着急,“这下要怎么办啊?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回家去吧。”
苏果轻轻拍着小莲的肩膀,安抚着她,语气里满是笃定道:“你信我,这件事我能处理好的。”
“真的吗?”
小莲咬着下唇,自责的情绪再度翻涌了上来,“都怪我。”
“错的不是你,是刘生。要道歉和自责也不该是你,小莲,你要记得,你没有任何的错。”
苏果掰着小莲低垂下的脑袋,强迫她正视着自己,一字一句地告诉着她。
“我知道了。”
小莲对上苏果那双认真又坚定的目光,顿时也获得了力量和勇气。
事发后,大家虽然同情她,但还是会说她的不是。说她认不清人,说她不该把事情闹的那么难看,说她薄情寡义。
那些闲言碎语听多了,她不自觉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她做错了。
所有人都在说她的不是,只有苏果在坚定地告诉她,她没有错,错的人不是她。
一股难以言喻地情绪涌了上来,小莲眼眸里生出泪水,小声啜泣:“苏果,谢谢你。”
“好了不哭了。”
苏果慢慢顺着小莲的背,看到小莲哭成这样,也差不多明白小莲所受的委屈。
人言可畏,但人言何所畏惧,日子终归是自己的。
小莲缓了一会儿,想留下来陪苏果一起面对,被苏果给拒绝了。
她再三确认苏果不需要她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苏果翻整了一下地里的菜,见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就去翻看医书了。
那本残缺的医书还有一半没有补充完整,她想尽快补完,就能去看那本《冻症论》了。
虽说残缺的医书不着急补,但她知道汪贯想看,还是抓紧时间的好。
直到吃过午饭,苏果都不见刘凤娇他们的身影,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但转念一想,刘家人都等了这么久了,定然是没有什么耐心再继续等下去了,左右现在时间还早,指不定后半日就来了。
苏果干脆就去午睡了。
然而她还没有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被吵醒的苏果颇有点怨气,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只当是没有听到。
但敲门声却越来越响,颇有种敲不开们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苏果被吵的没办法继续睡,不情不愿地起来穿好衣服,慢吞吞地往外走着。
又急又重的敲门声,这是要赶着去投胎吗!
苏果一脸不耐烦地将门给拉开,正在敲门的刘生往前倾了一下,险些摔倒,好在及时稳住了身子。
“你个死丫头,这么半天都不开门是在磨叽什么?真是叫我们好等!”
刘凤娇劈头盖脸的就是对苏果一顿骂。
苏果翻了个白眼,“你们来做什么?这不是我那被剥夺功名,被流放的表哥吗?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这是逃狱了啊!”
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