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早饭就出门了,一起坐牛车到了镇上。
正好碰上了在等景瑜琛的魂倾。
景瑜琛让魂倾去仁济堂说一声,就先领着男扮女装的苏果去军营里了。
到军营后,景瑜琛让苏果先去营帐里,他则是和士兵们一起操练。
景瑜琛和士兵们站在一起,就仿佛只是普通兵卒中的一员。
待操练完毕后,营长便按照景瑜琛的意思,让身体觉得不适的士兵们都排成队,去找苏果看诊。
他们经常操练,虽然身体结识,但难保有什么旧疾和隐疾。
趁这个机会,也好了解他们的身体状况。
苏果没想到景瑜琛是让她来看诊的,难不成是为了弥补她这些时日没有看诊的落差吗?
这样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瞬,就被苏果给打消了。
只是碰巧这些士兵们需要看诊了而已。
苏果收敛了思绪,认真地士兵们看诊,从面色上就大致能看出他们的情况。
而后再为他们搭脉,询问情况。
苏果做出判断下定结论后,就写下了药方。
对有的士兵还需要另外针灸。
很快,忙忙碌碌的一早上就过去了。
待到吃中午饭时,还在排队的士兵们也都散了去。
景瑜琛则是端着午饭来找苏果一起吃饭。
吃过饭后稍作歇息,苏果就继续给士兵们看诊。
西北军营里的士兵们不少,直到日落,还有很多的士兵都在等着。
于是一连五日,苏果每天都跟着景瑜琛来军营里,继续给士兵们看诊,以及给先前吃过药后的士兵们复诊。
直到诊治完所有的士兵们,苏果这才松了口气。
“这些时日辛苦你了。”
景瑜琛端了杯温热的水递给了苏果。
“身为医者,哪里敢说辛苦啊。”
苏果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半杯,逐渐缓着劲儿。
军营里的事情结束了,苏果就照旧来到了仁济堂。
“苏姐姐,这几日你肯定很辛苦吧。于大哥也是,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忙活那么多的事,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
褚彤彤笑着和苏果搭话,心里气的都快要炸了。
在军营里看诊是多好的表现机会啊,为什么这样的机会不是她的,反而是苏果的!
“还好,再辛苦也没有你辛苦啊。每天来找你看诊的人都排到门外面去了,不过能者多劳嘛,就只好辛苦你了。”
苏果淡声应着。
而就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了一阵哀嚎:“褚大夫,我这胳膊动弹不了了,这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