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过去了,华游医可曾改变过主意?”
褚彤彤开门见山地问着,她还是没有打消想从华游医这儿买药方的念头。
“什么?”
苏果起先有点茫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褚彤彤在说什么。
褚彤彤对华游医这样的态度有些生气,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了药方二字。
苏果这才反应过来,狐疑道:“是老朽之前说的不够清楚吗?还是姑娘忘性大啊。”
“华游医还是不肯改变主意吗?”
褚彤彤脸色有点不怎么好看,她也是没想到华游医竟然会如此固执。
试图劝说着华游医:“您现在年事已高,守着那些方子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换些银钱养老,您说是不是?”
“姑娘未免有些太小看老朽了。”
苏果不悦地斜睨了褚彤彤一眼,“老朽这身子骨,说不定要比姑娘的还硬朗。”
“我看姑娘面色不好,应是几夜都未曾睡好觉了吧。被心事困扰着,都快忧思成疾了。肺部和肝脏也有点不太好。与其担心别人,你还是先保重身体的好。”
她仔细观察着褚彤彤的面色,把她看到的都说了出来。
“你休要胡言!”
褚彤彤顾忌这里是大街上,低声怒吼着。
她很是惶恐,因为从华游医口中说出来的这番话,应对到她身上,当真是一字不错。
这些时日,她都在琢磨着要怎么样取而代之苏果,就连晚上睡觉也在想这件事,希望能有一个万全之策,以至于她总是反反复复地醒来,很难睡好。
也在回想着前世的那些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应对之法。
想过万一景瑜琛不肯信她,她又该如何?
她可是要当未来国母的,所以她往后所走的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老朽好心提醒姑娘,姑娘为何恼羞成怒?是因为老朽说对了吗?”
苏果悠悠地反问着,继续道:“老朽还知道,先前污蔑老朽的传言,也你指使的,对吧?”
“话不是乱说的,你有证据吗?”
褚彤彤顿时坐不住了,惊恐地睁大眼睛凝视着华游医,双手握在一起,缓解着她的紧张。
她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华游医不可能知道是她才对啊!
那华游医是如何知道的?
难不成是在炸她吗?
“老朽知道,你担心老朽抢了你在仁济堂坐诊大夫的位置,才想将老朽赶出漠城。但你或许不知道,只要老朽愿意,即便是现在,老朽还是能得到那个位置,你想试试吗?”
苏果挑了下眉,唇角扬起一抹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