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此刻却感到非常遥远。
苏果咬着牙,硬生生将姑娘给带回到家里。
她赶紧换下姑娘身上的衣服,让她躺在床上,盖上厚厚的被褥,又给屋子里升起了火。
直到屋子里有暖意时,宛如一块冰的姑娘,也在慢慢融化了。
苏果关好屋门,上了门栓,这才带着姑娘进到了宝贝楼楼里。
本来在河边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但又怕会被别人看到,还是在家里更安全一些。
苏果确认这姑娘是溺水之后不知怎么又爬了上来,但没有力气再挪动,就只好在雪地里,差点就要被冻死了。
她一边施救,一边看着姑娘的生命特征都在恢复,顿时松了口气。
从宝贝楼楼里出来后,姑娘还在昏迷,苏果给她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就去煮热汤了。
直到天黑之前,景瑜琛回来,那姑娘还是没有丝毫要清醒的迹象。
“她是?”
景瑜琛诧异地看着家里突然多出来的人,询问着苏果。
苏果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遍,叹气道:“她好像有点不愿意醒来。”
病人自己的意志是很重要的。
不过能从河里爬上来,说明她还是想要求生的。
景瑜琛对苏果随便把人捡回来的行为有点无奈,他刚想说苏果没有防备意识,就又想到苏果那天说的话。
可能为医者的精神他不能明白吧。
罢了,反正是苏果的事情,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景瑜琛责备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口,而是道:“这几日我就留在军营,你好好照看她吧,别大意。”
他叮嘱完后,就又踏着夜色和雪色离开了。
毕竟家里只有这一间屋子,苏果收留了别的姑娘,他要是再留下来,指不定外面又是什么闲话。
对他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苏果看着来去匆匆的景瑜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忽然觉得,这个暴君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啊。
苏果见这姑娘一直醒不过来,就给她打了瓶点滴,收拾好东西的痕迹后,她就只能睡在景瑜琛的床上了。
一股陌生的味道包裹着她,这一晚上她都睡地昏昏沉沉的。
天还未亮时,苏果就已经起来了,看着还是没有清醒的姑娘,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今个儿是没办法去义诊了,她总不能把昏迷的姑娘一个人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