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只停留了那么一瞬,就继续往前走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而她脑海却有点发乱,景瑜琛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已经认出她了吗?
不应该啊,她明明伪装的这么好,自认为没有丝毫的破绽,也没有在景瑜琛面前露出什么马脚,不该被识破才对。
难不成景瑜琛是故意诈她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管苏果怎么想,都还是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爱咋咋着吧,眼下填饱肚子才是要紧的,便加快了脚步匆匆离去了。
景瑜琛的目光一直望着苏果离去的身影,就连那一瞬的停顿也被他捕捉到了。
苏果随便寻了家食肆填饱了肚子,就坐着牛车回家了。
刚一到家,她关好门倒头就睡。
这一觉苏果睡的很满足,她睁开眼就只看到一片黑暗,连天都黑了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她翻了个身,想了想还是爬了起来,凭借着对屋子的熟悉程度,摸黑点燃了烛火。
屋内的黑暗瞬间被驱散了几分。
就在苏果考虑要不要去煮点吃的,免得后半夜饿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推门声。
“谁!”
她瞬间拔高了声音,警惕了起来。
“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时,苏果松了口气,是景瑜琛啊。
她打开了屋门,果然看到已经进院子里的景瑜琛,不过她依稀听到外面好像有哭声。
苏果微微蹙眉,她感觉自己没有听错,那这么晚了会是谁?
顺口问了一嘴:“是谁在哭啊?”
“村里的王婶子,她家孩子生病了,正挨家挨户找法子,许是没找到又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景瑜琛是故意将这件事说给苏果听的,他想看看苏果会是什么反应。
“我去看看。”
闻言的苏果神色瞬间着急了起来,匆匆就寻着哭声往外去了。
景瑜琛也跟了上去。
苏果步伐很急,很快就看到坐在石头上泣不成声的王婶子。
“婶子,我听说孩子病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她微微喘着气,着急问着。
王婶子泪眼朦胧地看着苏果,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苏果给认了出来。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道:“孩子高烧不退,这么晚又进不了城,这可咋办啊?”
“婶子,你领我去看看,说不定我能有法子。”
苏果不禁催促着,发高烧可不是小事,万一烧的久了,很有可能会将脑子给烧坏。
王婶子一听苏果可能有法子,连忙抓着苏果的胳膊就往家里赶去了。
她现在一心只想着能有人帮帮她,也顾不上去多想或者是去质疑什么。
他们匆匆赶到王婶子家里,一进屋苏果就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孩子,先给他搭脉。
接着她又伸手去探孩子额头的温度。
“婶子,端盆凉水,再拿块布巾。”
“哎。”
王婶子应声后很快就把苏果说的东西端来了。
她想着苏果她爹之前是大夫,说不定苏果还能看会些什么。
她现在只能把希望都放在苏果身上了。
苏果把布巾浸入冷水中,拧到不滴水的状态,就搭在了孩子额头上。
“婶子,你就照我刚才做的,一直给孩子换布巾。我现在得去想办法找点药来,不吃药孩子的烧退不下去的。”
她神情稍有几分凝重,她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景瑜琛,顿时有点犯难。
要是景瑜琛不在,她就可以直接去宝贝楼楼里拿药物出来了。
但现在景瑜琛在,她绝对不能做让景瑜琛怀疑的事情,也绝对不能让景瑜琛知道宝贝楼楼的存在!
“现在要去哪儿找药啊?”
王婶子苦着一张脸,脸上的泪痕都还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