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久没见到我了,太想我了,所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裴凌将人直接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不让她胸口碰到自己。
刚刚他就看见了,那一点点濡湿的痕迹。
可是他现在还没洗澡,身上全是臭汗,他舍不得让自己的汗味染到她身上。
奶香必定是属于他的,应该稳稳落在唇上,而不是给这一身衣服享受了。
裴凌将她小心地托放上了床,又沙又狠的力道收敛了很多,他用仅存的干净的脸颊贴上她的,柔柔的。
“宝贝说话,老子想死你了,说几句让老子解解馋。”
如果他是狗的话,那么他现在一定在疯狂的吐舌头舔她。
裴凌扶着她小小的耳垂,亲了两下,吻毕又柔柔捻了捻。
常年握枪的男人指腹上有一层茧,碰上牛奶般的滑嫩的肌肤,竟然不可控制地颤了一小下。
“宝贝,开口,叫我。”
男人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脸颊还是蹭着她的不放。
他现在浑身臭汗,见到她的时候又忍不住落了一身脱缰了的狼狈,小麦色的肌肤上涔出了好些汗。
他有私心不想让她看到这样的他。
“心心不要和你说话。”苏心心扯开他的大手,她不喜欢黑黑的,很恐怖,她嗫嚅:“你刚刚吓我,我不想和你说话。”
她心里糊糊的,扁嘴,刚刚他好像叫她宝贝了。
宝贝。
她好喜欢他喊她宝贝。
裴凌见她委委屈屈地撇嘴,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有些无奈,娇气可爱的不行,让他爱死了。
自己敢偷偷穿轻取内衣,不敢真刀实枪上?
裴凌正准备继续他的计划,将她好好拆吞入腹,一口一口,亲吻,吻透吻软,让她知道自己偷摸,不分给他享受,是件很严重的事。
她的娇嫩清香,她的傲人,就连她黑藻班乌黑秀丽的头发丝都是属于他的。
苏心心感觉到男人的气势越来越凶,越来越重,似乎还揉碎了戾气和霸道。
她擦了擦眼泪,等到眸中清明之后,抬起小脑袋,弯了弯纤细的天鹅颈,发了狠咬上她的锁骨。
小猫一样的力气能有多重,小口小口地咬着,对裴凌来说不仅不痛,更像在挠痒痒。
体内狂潮更加汹涌起来,喉咙中逸出的沙哑性感在黑夜里不断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