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勉强拿起来,挥砍耗了大半气力。
一缕常人看不到的金色气机慢慢环绕铁剑,融入在里面。
孔鱼乐用剑支撑站了起来,想起曾阿木之前轻松的样子,暗自咂咂嘴,不亏是打铁的,力气就是大。忽然,孔鱼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向曾阿木询问道:“阿曾,为什么老头子要把你赶出去啊。”
听到这个问题,阿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那个嘛,就是在之前,我跟师父老人家两人在某个大县城的时候,我一个人去青楼没有叫师父他老人家过去,所以就翻面了。”
孔鱼乐不可置信,没有想到老头子是这眼的人。
这时,一个人影冲了出来,一巴掌扇到曾阿木的脸上,大喊一声:
“孽徒!!!”
哦,原来是钱谦老头子。
他的手不断的往曾阿木的脸上扇巴掌,嘴里还念念有词:
“孽徒,当时我带你去南华县办事情,我因为有东西要买,于是就让你自己随便逛逛 不要惹事,可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我反复叮嘱你不要惹事,你看到南华县第一大青楼的百鸟楼,你也打量一下自己口袋有多少钱两,就他们几文钱也敢过去,当时,要不是百鸟楼看你穿的还挺像样,披着一件貂皮大衣,没有起任何怀疑,不然真要看看你有多少钱两的话,早就把你撵出去了,你呢,进去之后,看上了里面的长雁姑娘,那姑娘长得到是眉清目秀的,那眉弯的能把你的心给勾走,你倒是舒服了,可要你掏钱却支支吾吾了,嗯嗯,后面我就不说,人家长雁姑娘面色潮红的找到我,要我帮忙付钱,别提有多丟人了。”
最后老头再往曾阿木的脸上拍了一巴掌,曾阿木的脸已经认不清是谁,路过的人看了大惊失色,“哇,哪里来的猪头。”
孔鱼乐拿着剑在野山头大杀四方的时候,曾阿木捂住脸支支吾吾的说道:
“师父,为什么你要我演那么一场戏啊,你直接把剑交给他就行了。”
钱谦摇了摇头,只是轻声说道:“到后面你就知道了,这条路会死很多人。”
在山头上练习“疯魔剑法”的孔鱼乐,忽然发现,明明刚才自己挥剑都十分勉强,现在却挥剑自如,全身充满了气力,他大喊道:“我一个人可以打十个阿曾。”
握住剑的手突然刺痛了一下,紧接着越来越痛,孔鱼乐想松开剑,但却怎么都甩不掉,那剑就像黏在他的手上,猛的一声,孔鱼乐晕倒在地。
在远处的苏寒停下写字的手,抬头望向窗外,在他的视角里,原本晴朗的蓝天忽然多了一大团金色浮云,一缕缕金色气丝聚集在一座野山头上,准确来说是一把剑上,那把本来不俗的利剑发出嗡嗡声,从剑尖开始,寸寸崩碎,变成一个个小块,环绕在孔鱼乐的身上,慢慢融化成铁水,最后融成了一把赤红的珍袖小剑,只有两指大,刻有金纹,似是上古文字,钻入孔鱼乐的身体里消失不见。
那团金色浮云慢慢消失不见,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几朵白云涌上原位,苏寒闭上那对深邃墨瞳,长呼一口气,一道常人看不见的青色气机从他身上而出,消散于天地。
苏洛月站在门外,眼睛红肿的看着苏寒。
苏寒摆了摆手,让她把自己书房里藏着的酒拿出来。
……
过了很久,孔鱼乐才从地上醒来,摸了摸四周,发现自己刚获得没半天的铁剑不见了,突然就清醒了不少,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唉,不对,自己什么时候会鲤鱼打挺了,孔鱼乐看着自己的身体,感觉比刚才更有气力了一点,平常他只能跑几里路,现在他感觉跑十里路也不在话下。
孔鱼乐在山上的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那把铁剑,只得叹了口气,下山回家,已经做好了被钱谦老头子骂的准备。
回到家里,孔鱼乐看到钱谦老头子与曾阿木在聊事情,有点心虚,想绕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