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夫人自是有其娘家照拂,有古丞相的庇护,夫人倒是过得安稳。”
熊沙白刀削般的俊脸上刹时间又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道:“多谢苍先生传递消息!”
苍寞回以点头,转身消失在了亭子中。
熊沙白并未走,夏日傍晚的夕阳透过绿色植物的缝隙中照射在他的半边脸上,如此一来,便会看到他的一张俊脸一半被晃照的金灿灿,一半却陷在黑暗的阴郁中,他闭上眼,微抬着头,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皆是那一抹倩丽,巧笑嫣然的身影。
直到那身影突然与一张蜡黄瘦弱的小脸重叠,他猛然睁开眼睛,紧接着大步的走出了这隐蔽的亭子。
另外一边的庄复,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筷子往放在地上的瓷碗中夹菜。
盘腿坐在他对面的则是这在须臾国的牢房中唯一和她作伴的那个据说被关在这几十年的老头。
庄复咬了一口馒头,含糊不清的问道:“喂,老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是女子,而不是男子,我自认我的易容术目前为止,可没一人可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