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我还是奉劝公主一句,不光是我欲得到香谱,你父王怕也是在这方面存在着心思,手执宝物必将会引来杀戮,相信这个道理,公主不会不懂,若是公主愿意将香谱交予我,我可保公主能够逃过此次的劫难,还是希望公主可以好好的考虑一番,明日再来拜访公主,告辞!”
熊沙白一气呵成的说完之后,抱了一下拳,转身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宁溪公主有些激动的追了两步:“将军!”
熊沙白只是停下脚步,并未回头!
宁溪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大大的眼眸里晕染上了一层阴郁的道:“不用考虑,我亦心意已决,是将军,将军为何如此固执,苦苦相逼,香谱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不愿交出,就算今日我死,谁也别想触碰到香谱的真容!”
宁溪公主顿了顿,语气到底是软了一分,似乎是带着祈求的道:“将军,我只是爱你,只是太爱你,这也是我的错吗?只要将军愿意与我成亲,那么香谱就绝对只是将军一人的。”
熊沙白的背影依旧挺拔着,并没有因为宁溪公主不肯将香谱交出,而有任何的着急之处,他深知,如果两人再这样纠缠下去,丝毫不会有任何的结果,随后丝毫没有给宁溪公主一丝一豪的回应,迈动脚步,大步的跨出了房门。
在那一刻,宁溪公主似乎是无法接受般,身体不受控制般的往后退去,直到单手撑住桌沿,才堪堪的稳住身子。
忽的抬手将遮挡在自己脸上的面纱拽了下来,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弯腰对着铜镜仔仔细细的抚摸着自己那半边像蛇鳞状恐怖的脸颊。
郭浩从未关的房门外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就是眼前的这么一幕,他依旧穿着一身侍卫服饰,带着高高的铁帽子,看着
孱弱到让人新生爱怜的宁溪公主,他眼光波动了几下,骤然握紧挂在腰间的大刀。
郭浩骤然转身,想要就此离去,可心生不忍,返身走到了宁溪公主的身边,抱拳行了一礼:“公主!”
宁溪公主缓慢的转过目光,在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时,有些失去了理智的道:“郭侍卫,你说,说我是不是很丑?”
依照宁溪公主的容貌,不但不丑,而且还很美,是那种带着一丝异域的美,只是现在半边脸颊全部被鱼鳞侵占,即使是这样,也依旧是不丑,只是看着很是恐怖。
然而郭浩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宁溪公主,便又立刻低下头,恭敬的回答道:“在属下的眼里公主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子。”
不知这句话怎就触怒到了宁溪公主,她抬手狠狠的甩了郭浩一巴掌,有些歇斯底里的道:“你这个狗侍卫,居然敢如此戏弄,哄骗本公主,在你眼里美丽有什么用,本公主要的是在将军的眼中!”
郭浩被打歪了身体,却又立刻站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劝慰道:“公主应当好好的爱护自己,将军的心不在公主身上,还请公主还是要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子,容貌总有一天会恢复!”
“滚!”宁溪抬起另外一只手,再次打了他一巴掌,嘶吼着嗓子道:“滚出去,本公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
郭浩忍受着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胸腔一点一点的涌出,他沉重的抱拳忙道:“公主莫要生气伤了身体,属下这便滚!”
待郭浩走后,宁溪公主火气没处发,一挥袖子,将桌子的胭脂水粉挥落了一地。
之后走到卧房,转动一个花瓶,这时便听到一阵隆隆的响声,正是书架随着机关而转动,随后出现一个漆黑,只
供一人通过的一个小门洞。
宁溪公主拿了一盏灯走了进去,那个仅供一人通过的小门洞又自动的合上。
再说回熊沙白,从宁溪公主的水上住所回到陆地上之后,便感觉到一道强烈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他,他武功高强,自然是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危机,可显然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