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周全,但绝不限于同样哥哥喜欢的男子;”
“所以又怎么会忍心看着哥哥被父王推到午门外斩首,所以我就求了父王,但父王是疼爱我这个女儿的,是以哥哥现在欠我一条人情,他一定会还我这个人情,这不就把你带到了本公主的身边,那么还等什么,赶紧开始吧!”
说完之后,移动脚步,走到美人榻上,径直的躺下闭上眼睛,然后朝庄复招了招手道:“快开始吧!要不然可小心着你的脑袋。”
庄复的脸色顿时一阵白一阵青,眼前的这个宁溪公主和他们百里国的八公主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八公主虽然刁蛮,但心思单纯,而眼前的这个公主简直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阴森,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她立刻拔出了一把短刀,怀着狠毒的目光朝着躺在美人榻上的宁溪公主走去。
晚间,因为庄复要时刻医治宁溪公主怪病的原因,留宿在了宫中,她坐在油灯之下,桌子上放着一把短刀和一片透明闪亮的鳞片。
她拿起鳞片放在灯下仔细的观察着,虽然形状看似像鳞片,但是真正的材质上却并不是硬质材质,而是已经和肉融为了一体,为了拽掉这片鳞片,宁溪公主即使疼的哇哇直叫,但是也没忘对她猛翻白眼。
熊沙白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眼前的这么一幕,他走过来坐在对面的桌边问道:“怎么样
?宁溪公主的怪病可有办法医治?”
然而庄复只是撇了他一眼,之后继续观察着手中的鳞片,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自然是能医治,只不过费些心思罢了,但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进入须臾国只短短几天的时间,为何会和公主那么熟,而且她都已经到了非你不嫁的地步,甚至就算知道你只喜欢男人,她也爱着你,我不知道你到底用的什么办法还是说你有什么计划,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你不告诉我你所有的计划,我是绝对不可能帮你医治宁溪公主。”
熊沙白的俊眉忽的撇起,紧紧的盯着她,过了一会才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全部!”
“你太贪心了。”
她狡黠一笑道:“只要是人,没有哪个是不贪心的,我在想,原本你的计划是和宁溪公主成亲,可因为我的缘故,让你临时改变了计划,放弃了成亲,而你偏偏又知道,我会炼制香氛,所以就计上心头,将毒香下在了宁溪公主的身上,之后再顺其自然的将我推了出去,让我成为你计划当中的一部分,沦为棋子对不对?”
他道:“你说的不错,为了彻底的破掉须臾国的香阵,我确实是有计划,但是你的突然出现,以及宁溪公主的怪病突然发作,皆不在我的计划之内,而你的出现确实是改变了我的行动,而且你在这里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我需要你,而且你是我计划当中最关键所在,而不是棋子!”
庄复切了一声,笑了起来道:“原来不知道,一向沉默寡言的熊大将军居然也能够说出如此动听的谎言,不错,有进步!”
他的眉头再次撇起问道:“怎么?你不相信?”
她一下一下的点着头道:“信,怎么不信,只是希望熊将军在把自己的计划完成以后,给我留一条活路才好,不要像棋子一样,丢之弃之。”
其实,熊沙白此次前来找她,也并非全部都是问宁溪公主怪病的情况,而是国王须君之在朝阳殿宴请群臣,熊沙白自然是被邀请在列,于是,顺带着,把她也带了过去。
庄复一进去之后,基本上是手捧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来往客套的群臣们,但在这里,她却发现了一个特别不正常的现象,按理说熊沙白只是来到须臾国方才几天,怎的就和须臾国的大臣混的如此这般的熟,相互寒暄,好不热闹和客气,看来熊沙白在百里国边境的这些年真的是下了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