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镇附近不知布了一个什么阵法,不仅连人都无法近前,就连一个鸟儿都很难轻易的飞过,这也是我们军队一直都未攻下须臾国的原因。”
“这是你们认为的阵法?除了阵法,可否还有什么别的特殊的事情发生?”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迷茫的摇了摇头,这时突然有一人道:“对了,大人,曾听一个从阵中侥幸逃出的士兵说,在接近须臾国之时,便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还说这种香味是他此生从未嗅过,很特殊。”
“香味?”庄复的眉头忽的皱了起来。
“大人不必焦虑,熊将军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最多只需三天,不管我军胜还是须臾国胜,都必定会有一个结果。”
庄复只好在军营中等待了三天,这三天,她熟记了惊阵香谱中的所有香阵,之后再根据那几名中将的对于布在须臾国外阵法的描述,和惊阵所有香阵中的类型做比较,最后终于得出了结论,须臾国的阵法属于护城香阵,只是令她疑惑不解的是,小小的一个须臾国竟然有如此能人能够布置下如此之大的香阵?
第四日的早晨,庄复再次爬上了高坡,须臾国的城镇外,还和前几日一样,凄凉寂静,她等不了了,必须亲自入阵,不知阵中发生了何事,熊沙白会不会逃脱?
于是立刻折返回了营帐,在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情况下,她带上自己所有的行囊,出了边境,往须臾国城镇走去。
在过了一座水桥时,她站在边缘朝四周仔细的观察,现在大概已快到了初冬的季节,周围树木曾萧条之色,就连不远处的空地上都是光秃秃的
一片。
而眼前的须臾国城镇看着似乎很正常,但实际上就像是一座空城,连守城的士兵都未瞧见一个,庄傅固然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表面现象,但凡香阵总归会有一条安全的通道,所以她现在就要想办法寻找这条通道。
庄复盘腿坐在地上,将瓶子中的引路蝴蝶放了出来,之后点燃了一截香根,寻找好位置之后,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将引路蝴蝶重新收回了瓶子中,从东北方向闭着眼睛张开手臂摸索着慢慢的前进!
先前的冷风吹着脸颊冻的生疼,然而当她走入到阵中之时,取而代之的则是温润的暖风。
庄复立刻睁开眼睛,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此时她正站在一个宽阔的青石板的热闹街道上,周围是商铺的叫卖声和吆喝声,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好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恐怕这才是须臾国真正该有的状态,而她之前所看到的,则都是表明现象,或许说是因为香阵而产生的表明现象?而阵法之中才是最真实的状态?
她适应了一会眼前的状况之后,突然想起了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熊沙白呢?如果真要开战,这须臾国城内,不该是眼前这么一副和谐热闹的景象,完全没有一点战争该有的样子。
难道是她进错了阵法,或许两国开战根本就不在这个阵法之中?可是这也不太可能,香阵一向是千变万化,不可能阵中生阵,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
这时,不知突然从哪窜出来一队侍卫,一把将堵在街道中央的庄复推到了路边:“闪开,都闪开!”
她一个没防备,瞬间摔了一个四仰八叉,刚爬起来想要破口大骂,话到嘴边又狠狠的咽了下去,在别人的地盘,还是收敛些比较好吧。
庄复可怜兮兮的站起身,默默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余光中正瞥见方才的那对来势汹汹的侍卫正在一面墙上张贴着什么,而周围的百姓已经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有识字的书生指着张贴在墙上的告示念道:“今日午时,宁溪公主将在绿水阁举行大婚,届时普天同庆,凡是百姓到场祝贺,由宁溪公主和其驸马发放喜品一包!”
庄复对这种事情基本上是不感兴趣的,谁成亲就去成去,反正又不是她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