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喜堂外跑去!
“琼儿!”宋蔚玉本欲去追,却突然被一人拽住了胳膊。
傅庄琼从来没有下定决心的做一件事,奔向一个人;事已至此,她也终于是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希望她的明白不会来的太晚。
她一路从宋府奔向城门外时,熊沙白所带领的军队兵马已出了城门,正浩浩荡荡的往前奔去。
“王爷!”傅庄琼呼了一口气,再次提起裙摆,欲追上在队伍最前方的熊沙白,马儿走的并不快,是以她才能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那些军队,风风火火的拦在了熊沙白的高头大马之前。
对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熊沙白并没有任何的防备,急忙抓紧缰绳,马儿嘶叫了一声,在距离傅庄琼不到一步远的距离停下了马蹄,马儿在原地打着转。
傅庄琼急忙上前一步仰着头道:“王爷,请下马,我有话跟你说!”
熊沙白沉毅的目光居高临下的将眼前穿着一身大红喜衣的傅庄琼打量了一遍之后道:“宋夫人,还是不要再叫我王爷,我已被皇上撤去了王爷之封号!”
“你,你叫我什么?”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她并不在意他还是不是王爷,在乎的只是他对她的称呼,此时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熊,熊沙白,我……”
“宋夫人,请留步!”熊沙白勒紧缰绳,将马头绕过傅庄琼,再不看她一眼,双脚一踢马肚子,马儿继续且快速的往前奔去。
傅庄琼站在原地,整齐而有序的军队从她身边陆续的走过,直到
军队离她很远,她才堪堪的转过身,届时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暗红身影逐渐变的模糊,最后再也看不见!
她拖着一身红衣,泪流满面。
若是从此不再相见,便可不再想念,战场上的马革裹尸,锋利的刀枪,惟愿能够凯旋平安而归!
同样一身红衣的还有站在城墙上的宋蔚玉,他看着城外的那抹纤瘦的身影,眉头紧紧的皱着,对他身边站着的一个人突然开口问道:“苍先生,她突然恢复记忆,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高高的城墙之上,同样站着一身青衣的苍寞,听到宋蔚玉的问话,他把目光从傅庄琼的身上移回道:“傅姑娘失去记忆对谁都没有好处,不过,想必宋大人也未忘记,当初是宋大人拜托在下想办法恢复傅姑娘的记忆,如今傅姑娘的记忆真的恢复了,宋大人应该感谢在下才是,但现在看宋大人的意思似乎是很不乐意?”
宋蔚玉半转过身,盯着他道:“苍先生一向有颗玲珑剔透的心,想必不会单单对此事糊涂,我费了多少心思才求得皇上赐婚我与傅庄琼,没想到先生竟在暗地里捅了宋某一刀!”
苍寞微微施了一礼,不急不缓的道:“宋大人是做大事的人,定然不会为此等儿女情长的小事来问在下的罪责吧,况且宋大人也清楚的知道,傅姑娘一旦失忆则会完全丧失炼香的能力,而隐藏在香谱中的宝藏还需要有她的一份力量才能开启,相信在这一点上,宋大人不会忘记吧!”
宋蔚玉重新把目光移向城墙底下的那抹红的妖艳的身影,突然将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沉重的道:“宋某去善后,先告辞!”
半个月后。
熊沙白从京师出发前往须臾国,为了能更快的到达战争之地,特地绕了些小路,按照当下的时速和
路段来看,只要穿过前方的那一片树林,那么便能看见驻守在百里国边境的那些将士的营帐。
他翻身下马,一声令下之后,所有兵将改变走势,分为两队,陆陆续续的进入树林,由于是夏末的缘故,所以树林异常的茂密,树叶黑油油的发亮,熊沙白亲自在前面探路,这靠近须臾国的边境的这大片树林对他来说并不算陌生,毕竟在未回京师之前,便一直待在此处,也算是对这片树林的路况有些了解。
两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走出了那片树林,返回了官道上,而这时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