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
听到此问话,宋蔚玉白皙柔和的俊脸上没有任何的慌张,反而还无比坦然的双手交叠在一起道:“微臣不知皇上召见微臣所为何事,但是微臣却有一事需向皇上禀明!”
“哦?”慕修羽似乎是来了兴趣:“何事?”
“微臣认错,在未经过皇上的允许之下,微臣便将毒香下在了慕知公主的身上,请皇上恕罪!”说着,单膝跪地,然而背脊却挺的笔直。
慕修羽的凤眸中徜徉着一抹不明意味,神情不动,不温不火的道:“谋害皇族公主,确实该治你一个九族之罪,来人啊……”
“皇上,微臣如此这般,全在为皇上着想,并无任何的私心,请皇上明察!”宋蔚玉头低的更低了,言辞凿凿。
慕修羽放弃了叫侍卫的想法,转身回到矮桌的榻上坐下道:“好,今日就听听宋大人是如何为朕着想,若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朕决不饶恕,朕可以给你新生,给你无上的荣誉,但同样,朕也可以将你打入地狱,让你遗臭万年,说吧!”
“是!”慕修羽说的话带着十足的威严和凛冽,但宋蔚玉却没有任何的惧怕颤抖之处,他始终维持着单膝跪地,双手交握在一起放在头顶上的姿势,声音平平缓缓,无任何的起伏波澜,而且好像接下来要说的这段话早已在心中思虑过。
“慕知公主身中的毒香虽然看着严重恐怖,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的危险,用艾叶水搭配米水洗便全身,自当可解,微臣之所以这般作为,全是因为要用此计引出藏在皇宫中的江湖之人!”
此话一出,慕修羽的凤眸忽的眯了起来,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微臣以为此事人多反而容易暴露,那么引出藏在宫中的江湖人一计策便会功亏一篑,况且皇上也曾经吩咐过微臣,让微臣随时注意着宫中的情况,保证宫中安危,是以,微臣在做这件事之前并未禀告给皇上!”
这件事说起来,慕修羽也确实是有印象的,宋蔚玉不肯在堂中担任职位,只想做一个闲散的乐师,而他却可惜这么一个有用之人却将时间和精力消磨在了闲散职位上,所以在进行了一次谈话之后,便秘密的交给了他这么一个任务。
想到此,慕修羽开口道:“既是如此,宋大人起身回话!”
宋蔚玉的嘴角在慕修羽看不见的地方扬上了一抹弧度,紧接着站起身继续道:“微臣一直未忘记,在入江湖之时,皇上交给微臣的任务,便是监视王爷,在王爷寻找朝廷丢失的香料时,与之江湖上的众帮派关系都匪浅,尤其是左影堂,微臣还亲眼瞧见过,两人还坐在一起称兄道弟的喝酒,试问,王爷明明知道朝廷绝不会和江湖往来,怎还会明知故犯,唯一的解释,便是王爷早已和江湖上的帮派相熟!”
如此一番话下来,确实很有道理,而且慕修羽他本人也曾经得到过这方面的消息,这一点却是假不了。
“所以宋大人的计策便是让熊沙白露出是江湖之人的马脚?”
“正是,请皇上细细的想一番,王爷的父亲是先帝最器重的臣子,派往边界,守卫着百里国,而这些年来,他父子二人并未征用京师的一兵一卒便护得了边界的一片安宁,尤其是在王爷的父亲殉国之后,王爷驻守边境的力量似乎变的更加的强大,不但击退了外族部落的多次强攻,还仅仅半年不到
的时间,便将屡犯我国边境的强族彻底的收服,若是没有借助外力,单靠驻守边界的那几万军队,完全无此作为,所以微臣怀疑,便是在那时,王爷便与江湖上的帮派有所交集,而王爷之所以有此战功,便是借助江湖上帮派的力量!”
虽然宋蔚玉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慕修羽同样也有他自己的思量!
他不全同意宋蔚玉的说法,但也不否认,熊沙白一个小小的将军,朝廷完全有给他足够的荣华富贵,完全没必要再和江湖上的帮派扯上什么关系,又加上长期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