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却还是装作盛气凌人的道:“你这小老头莫要再继续废话。”
“好好好,老朽不废话,赶紧喝药吧!”
春娘看着那碗浓黑的药汁,想了想,还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把碗递了回去之后,她便开口笑的一脸狡诈的道:“小老头,看在你这几日尽心尽力照顾我的份上,今日我便放过你了,你走吧,我不会将你的秘密公之于众,所以啊,你以后也莫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要是以前春娘这样说,皇甫酒还不屁颠屁颠的赶紧跑了,而此时他也确实是想跑,可不知为何,这脚就是迈不开步子,难道说因为人老了,腿脚都不利索了?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直道:“罢了,罢了,就当前世我欠你这个小祖宗的,今生来还债。”
说完之后,他转身便走,打算再去研制新的配方,尽最大的努力医治这个小祖宗。
可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绯辞那小子在江湖中一向恪守江湖上的规矩,道义廉耻看的堪比生命,你身为徒弟,想必知晓你师父的性格,却为何还要在他面前杀人?又为何不让老朽告诉你师父真相?还偏生说什么解毒香已炼制成功,现毒香既已解,你师徒二人本可远离这江湖纷争,却又为何逼的他与你决裂?”
春娘稚嫩的脸上,纯净的眸子中扬上那么一抹心满意足,无任何悔意的笑容:“正如你这小老头所说,我师父固执,将道德廉耻看的堪比生命,解香虽解,可我二人又怎能如此潇洒的远离江湖纷争?我师父绝不会这样做,而我也绝对不会让我师父为难,杀一个人也是杀,杀更多的人也是杀,事已至此,我还会杀更多的人。”
皇甫酒急急的道:“你说你师父固执,老朽看你更加的偏执,不愧是师徒,老朽劝你一句,你再这样下去,只会万劫不复,你这是在逼你师父。”
春娘惨淡的笑了一声道:“
那又如何,师父太过恪守人情辈分,若是不逼一逼他,只会让寂灭那个老东西嚣张的更久而已!”
皇甫酒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他小小的眼睛里突然精光乍现,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然而在得知了这个真相以后,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而此时的春娘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伤,那是在遇到傅庄琼的那日,和那群人在打斗中意外受伤,只是现在完全没有痊愈的痕迹,反而还持续的恶化,即使皇甫酒给她的伤口上了最好的金疮药,却还是无一点用处。
然而她看着那伤口,嘴角却扬上了一抹绝然的笑意,之后毫无犹豫的转身回了房间,穿戴整齐之后,拿了一柄杀人更利索的剑,出了门。
傅庄琼在绯辞的房间门前徘徊不进,纵然心中有千万般疑惑,她却还是没有勇气敲开那道房门,那晚春娘绝情的话还回响在耳边,而如今绯辞竟然联合江湖众帮派联合抓捕他曾经最疼爱的徒弟,如此戏剧性的转变,她却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打算就这样离去了,这个时候,绯辞的房间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正是绯辞:“傅姑娘,是否有话跟绯某人说?进来吧!”
傅庄琼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而这时,另一房间门也从里面打了开,正是熊沙白,他看着绯辞那紧闭的房门和刚走进去的傅庄琼,不知在想些什么。
然而这一幕却被蓝霜给瞧了见,她本想当做什么也不知道,而恰恰这时,熊沙白竟然将目光移向她的方向,不得已过来打一声招呼:“卫公子,这么晚了,怎还未歇息?”
熊沙白淡淡的道:“蓝宫主不是也未歇息?”
蓝霜笑了一下并未吭声,本想提出告辞,却听熊沙白又道:“一直听说幽兰宫擅长卜卦测算,能够得知一个人的前世今生,不知蓝宫主今日可否为卫某卜上一卦?”
她心中虽欣喜,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的道:“卜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