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的。
没想到她这边话音还未落,那个一直未说话的彪壮大汉巴鲁西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本来是想说些什么,硬生生的变成了两声猫叫。
之后殿中的议论声再次响起,有的还在低低的
笑。
即使傅庄琼被掐的眼冒金心,她还是看见眼前的巴鲁西闪烁着杀意的眸光,那愤怒恨不得把她生吃活剥了一般。
然而他的那一举动,也引起了朝堂上的众位官员的不满,这到底是百里国,虽然平西王妃是犯了错,但也容不得一个别国的男子如此对待。
慕修羽终于发话了:“大史,这件事既出现在我百里国,定会与你们一个交代,现在请世子放手。”
到底是顾忌着两国的面子,瓦尔特上前两步,硬生生的掰下了巴鲁西扼住傅庄琼脖子的手。
傅庄琼得了解救,后退了两步,差点没站稳,此时正粗粗的大口呼吸。
瓦尔特单手抱在胸上,微微施了一礼道:“平西王妃,世子无礼了。”
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很是恼火,疯子,这群疯子,可是傅庄琼却清楚的知道,这关乎着两个国家的争斗与和平,万点不能有马虎的地方,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放下揉着自己脖颈的手,她站直身子,像一朵不畏严寒的荷花般道:“无礼就无礼了,世子可不止这一次对待我国的女子。”
虽然说不能硬来,但是却同样不能在敌人的面前落了下风,若不然国威何在?
瓦尔特自然是不肯落下风,反驳道:“平西王妃这话是何意?我隶属氏世子初到百里国做客,难道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方式,我现在要求你,立刻解除对我世子的妖法!”
傅庄琼笑了一声没应答。
这时,慕修羽问道:“平西王妃,到底情况如何,你既是平西王的夫人,又是香魁比赛的魁元,做事自然不会失了分寸,隶属氏世子三天前既已到达京师,想必你们早已见过面,而你又是因为什么让世子的声音变成了猫叫?”
傅庄琼立刻施了一礼道:“是的,皇上,三天前的花灯节上,臣妾确实是见到过这位世子,但臣妾当时并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世子,所谓不知者无罪,况且,当时世子……”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看向身旁的巴鲁西,只见他正紧
紧的抿着嘴唇瞪着她。
她笑了一下继续道:“当时世子初来咋到,可能并不懂的我百里国的规矩,从而冒犯我百里国的百姓,我身为百里国平西王妃,总不能对这件事视而不见,所以就稍稍惩罚了一下世子,当然了,世子的声音之所以变成猫叫,并非是妖法,而是种了一款名唤变声香的香氛!”
慕修羽哈哈的笑了起来道:“既是误会一场,解释清楚总不伤了两国的和气,平西王妃可有解香之法,快快让世子恢复原声。”
“自是有的。”傅庄琼从随身的小布袋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走到巴鲁西的面前晃了晃,然而目光却对准瓦尔特道:“大史,可对本王妃的说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解毒香就在本王妃的手中,只要大史发个话,世子的声音自然可解,当然了,既然贵国有心与我百里国交好,自然是不会在乎这一点小误会,况且确实是世子侵犯我百里国的规矩在先。”
巴鲁西咬着牙再次欲上前,瓦尔特却又已经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而是很是彬彬有礼的道:“平西王妃既说这是一场误会,我隶属氏本就没有再与之计较的道理,现在就请平西王妃解了世子的声音。”
傅庄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要的可不就是这一句话,拿起瓷瓶放在巴鲁西的鼻尖。
此时的慕修羽正眯着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堂下那个纤瘦的女子身影。
而熊沙白紧绷着的冰冷嘴角露出一抹浅笑,但同时又有一丝担忧,此女子太过聪明,怕早晚……
他突然想起什么,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