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入选的十六人第四组比赛,也就是最后一场比赛,次日便将举行四组中赢的四人进行最后的决赛,只要在最后一场比赛中赢的胜利,那么那株的香料便能收入囊中。
可偏偏还是出事了,在最后一组的四人比赛中,其中一人所炼成的清凉香,非但没有起到令人浑身舒畅,驱赶炎热的效果,反而是相反;评香人以及现场的几个看客都身种此香,出现了热汗直流,口吐白沫的现象。
所幸现场有识得此香的人,知道清凉香已经发生异变,及时的毁了去,才未造成现场更多的人身染此香。
当傅庄琼和绿萝赶到的时候,围观的百姓已经被控制住,被挡在了一圈侍卫之外,而中招倒地的几人此时都躺在台上,只一眼,便看出已无意识,且浑身还在抽搐。
傅庄琼刚想上前,却突然被绿萝一把拽住了胳膊,紧张兮兮的道:“夫人,我们还是别去了,在底下看看就行了,奴婢瞧着,那些人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别再传染了。”
这是闻了异变的香之后的症状,绿萝不懂,她可是清楚的很,当即说道:“没事,别担心,这种病不传染。”
之后她拨开绿萝的手径直往台上走去。
“夫人。”绿萝想拽硬是没拽住,虽然心中很害怕,但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侍卫都认识傅庄琼,自然是将她放了进去,而绿萝就被无情的拦在了门外,之后干着急。
熊沙白执着腰间的七尺长剑,面对眼前这么一副可怕的场景,居然还能做到这么冷静,面无表情,也对,人家在战场上驰骋多年,什么恐惧的事情未见过,如今这几个人不管模样再诡异,那也是小儿科。
傅庄琼先是走过去观察了一下躺在台上的几人,其中有两个人她认识,一个是评香人,还有一个恐怕就是炼制这款异变的清凉香的人。
她虽会炼香,但并不懂医,面对这种情况
,也只是束手无策,这时,抬头问道:“找大夫了吗?”
熊沙白把目光移在她的脸上,点头:“本王已经命人去了!”
话音刚落,有一个穿着灰色袍衣,胡子一大把,身材瘦小的上了年纪的老人提着药箱急急的赶来。
傅庄琼立刻起身撤到一边,只见那位老人大夫,立刻蹲在地上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
傅庄琼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心头一惊,台上躺的这几人的症状似乎是和现代的中暑差不多,只是现在更为严重,还出现了口吐白沫的现象。
如果不及时医治,恐怕这些人都性命难保。
立刻转头对旁边的熊沙白快速的说道:“叫几个人去把那些人的衣领松开,还有找些东西来,把他们的头和肩膀垫高,同时再找些冰块,或者冷水,毛巾,酒水,最后干净的盐水。”
熊沙白只看了她一眼,便快速的命令身旁的侍卫赶紧去办。
而他则走到那些躺在台上的人旁边,亲自解开那些人的衣领。
傅庄琼有些略微的惊讶,本来她想她说出这些急救的方法,照正常人都会问一句为什么,而熊沙白不仅连问都未问,便能如此的相信她,还照她的话去办,可转念一想,他可不是什么正常人。
这时,那个大夫在检查完毕站起来道:“这恐是中耶之症,老夫现在就命人回去熬一碗食盐甘草汤。”
等那大夫把那食盐甘草汤熬来,这些人恐怕也已经不治身亡,傅庄琼刚想说些什么,这时,从台下匆匆走上来一个穿着青色长衫,大概二十三四岁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众小厮,端着盆盆罐罐而来。
他立刻说道:“食盐甘草汤固然能解中耶之症,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些人如果不加紧施救,只有死路一条。”
那个大夫顿时无地自容的退了下去。
青衫男子立刻向蹲在地上的熊沙白弯腰施以一礼:“王爷,请把这些人
交给在下,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