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芸芸不知道情况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转变。
但是她记得这是自己一开始要求的。
明明已经有过第一次经验，但这一次，祝芸芸依旧紧张。
“你要是害怕，随时可以喊停。”
祝芸芸哑着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与之前顾宴因为药物关系失去理智时不同，这次的顾宴非常温柔。
祝芸芸咬着牙，努力让自己屏住呼吸。
“你可以叫出来。”
但是这样会让祝芸芸羞愤难当。
祝芸芸因为找不到可以支撑自己的支点，不得不试图用手抓着什么。
但最后全是徒劳。
于是最后她只能用手抓着床单，企图分担走她身上承受的力量。
“放轻松。”
祝芸芸觉得顾宴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山间，带着一丝干净的暧昧。
……
轻微的喘息声终于忍不住跟随着这一室的旖旎泛起涟漪。
……
祝芸芸发现即便自己是被动者，这件事也是极其耗费体力的。
尤其是最后，两人玩嗨了，干脆将剩下的葡萄酒互相用在了对方的身上。
此时室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欢爱现场的味道。
祝芸芸只觉得头疼，自己再一次被酒精害得恨不能掘地三尺。
“又想逃了？”顾宴已经醒了，白色的床单只遮住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在橘黄色暖灯照射下，这场面像是情色片里的隐喻镜头。
“没有。”祝芸芸心口不一。
顾宴伸过手，轻松将人拉到怀里，“那你想去哪里。”
“上厕所。”
“我跟你一起去。”
祝芸芸立刻用“不必吧”的眼神看着对方。
谁知道顾宴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对方，“你跑过一次的。”
那一次令祝芸芸无话可说，“我真的上厕所。”
“那我等你。”
祝芸芸立刻闪进了卫生间，然后锁上了门。
此刻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祝芸芸发现自己身上露出来的肌肤也有些抹不掉的红痕。
就在刚刚她穿衣服时，已经发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都是吻痕。
顾宴是属狗的吗！
祝芸芸吐了一口气，还好天气还算是有些冷，穿高领并不会被怀疑。
祝芸芸将自己收拾体面时，发现顾宴依旧没穿衣服。
训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顾宴笑着说道：“你刚刚最像他。”
饶是祝芸芸混成人精，此刻也看不穿顾宴这话里面几分真几分假。
“所以你刚刚是把我当成了他吗？”
顾宴没有回答，反而赤条条的站起身来。
顾宴朝着撇过头的祝芸芸走了过去，“所以你的治疗还没有结束。”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
“你妈妈本来想找我妈妈要分手费。”
祝芸芸一愣，这确实像是马静会干的事，于是顺嘴问了一句，“什么时候？”
顾宴并不直接回答，只继续说道：“被我拦下来了，所以你想分手，之前说勾引我，只是想打分手P？”
“我……”
顾宴双手捧着对方的脸，低头在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做我的情人，这一切就到此为止，我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