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郡丞就是要把这盆污水扣在自己身上,易凡心中恼怒,只是忍了下来,道:“大人!您说是我害了胡员外的家丁,现如今那家丁又被埋了,敢问大人,我给那家丁开的药方又在何处?”
张郡丞顿时语塞,他本来就是想对易凡来个屈打成招的,可是现如今看易凡这架势,自己要是拿不出证据来,那就根本奈何不了易凡。
于是,为了不把侯景给自己的五千两纹银吐出来,面对着苏州城的百姓,他张郡丞要耍一把子无赖了,只听张郡丞道:“你医人致死,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给我乱棍打死。”
面对不讲道理的张郡丞,以及蜂拥而上的衙差,刘季他们也不用易凡吩咐,便于衙差们斗在了一处,霎时间,整个衙门大堂之内,乱做了一团,而衙门外的百姓此时却在为刘季等人叫好,只因为张郡丞平日里就做了许多贪赃枉法之事,偏偏在这苏州城中无人敢管罢了。
而今,易凡带着刘季等人大闹公堂,让这群百姓好不痛快,甚至有不少百姓觉得光看不过瘾,直接也冲进了城守衙门,甚至城守衙门的大门也被拆了下来,而见事不妙的张郡丞还要躲避,却不成想被刘季一把薅住了脖领子,拉到了易凡面前。
张郡丞瞬间瘫软在地,看着满地打滚的一众官府衙役,张郡丞此时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直接跪地磕头道:“大人饶命,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还没过门的娇妻!大人千万饶过我这一回吧!”
易凡哼了一声,随后让刘季带人进了后堂,把侯景和那位胡员外也抓了出来,这二人平日里作威作福,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瞬间也瘫软在地,一个劲的哭喊求饶。
易凡看着侯景,问道:“你为何串通他人来害我?”
侯景急忙磕头如捣蒜一般,道:“贤侄啊!不是我要害你,都是我家那不孝子,看你医馆抢了我家的生意,这才暗中联络了胡员外做成此事的。”
这侯景三两句话,就把一切兜了出来,易凡这才又转头看向了那位胡员外,胡员外也是直打哆嗦,直言:“我是欠了侯家一屁股债,没办法才诬陷大人您的!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在侯景和胡员外一人一句小人糊涂,小人该死的声音中,事情真相大白,于是易凡对张郡丞说道:“你都看到了,此事我是冤枉的!”
张郡丞点头哈腰的说道:“没错!都是这两个家伙蒙蔽了我,我一定严惩不贷!”
易凡一笑,他已然清楚张郡丞和侯景之间的龌龊,只是易凡终究不过是个平民百姓,总不能真的杀了这张郡丞,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乱了起来,一阵疾驰而来的马蹄声,让所有人神经一紧,而随着衙门在一阵混乱,一群身穿亮银色盔甲的军士走了进来,为首的乃是一个少年将军,这位少年将军见衙门内的衙役被打的人仰马翻,唐唐的苏州城郡丞竟然跪在一个普通百姓面前哭爹喊娘的,顿时不快了起来,大声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郡丞,你在做什么?”
张郡丞见到来人,瞬间眼前一亮,直接跑到这位少年将军面前,哭诉道:“岳将军!你可要为下官做主啊,这群刁民擅闯城守衙门,还打伤了衙役,意图谋反啊!”
这张郡丞如此做派,可是把易凡气的牙根痒痒,易凡咬紧牙关,只看着这张郡丞还能作什么妖,若是他还敢冤枉自己,那自己也不介意让紫鹃出手,到时候定要取了张郡丞三人的性命,除了这个祸害。
这位被称为岳将军的少年将军可不是别人,正是苏州守将岳明阳的儿子岳世洪,他此时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完全就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出了一些意外,而随军医生对此却毫无办法,所以他才赶回了苏州城,为的就是找几名医生去给自己的父亲会诊。
岳世洪看着脚下哭诉着的张郡丞,心中烦躁,他此刻更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危,于是呵斥道:“谁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