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管家带来的消息, 白鸟弥神色一喜,持球站定。
赤司征十郎见此,对管家说:“请那位先生先到会客室, 好好招待,我们收拾一下就过去。”
“别让他进来。”白鸟弥哼哼唧唧说,“我才不要现在就回去,他一找过来我就回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嘛!”
他可是在离家出走, 怎么能这样乖乖回去!
迫不及待地跑过去, 那不就显得他很期待父亲大人找过来吗?
就算是真的他也不会承认的!
赤司征十郎有些为难,小学弟的父亲找过来了, 他总不能把人晾在门口,可若是把人放进来白鸟弥肯定会生气。
或者偷偷把人放进来,等白鸟弥气消了再让两个人见面?顶着会被小学弟责怪的可能,帮忙修复一下父子情,做个人情?
赤司征十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种处理方式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行得通。
小学弟明显是想折腾一下他父亲,今天风和日丽,就算在门口等上一会儿也没什么, 那位先生还能借势卖卖惨, 引得小学弟心软, 让事情尽快翻篇。
自己从中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反而自找没趣,还会让小学弟不尽兴, 指不定还会被讨厌。
最重要的是, 比起那位素不相识的先生, 他当然偏心自己的小学弟。
向来礼仪周全的赤司征十郎难得放下待客之道, 打算让人家吃个闭门羹, 不过作为主人家,他还是需要去门口和对方见上一面,表明一下情况,当面致歉。
看他打算离开,白鸟弥揪住他的手臂,警惕地问:“前辈不许偷偷和他通气,你是我的前辈,又不是他的。你要是偷偷帮着他,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白鸟弥才不管那是不是对自己更好,更高情商更礼貌的做法,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的前辈都不帮着他,他会很生气,就像被背叛了一样。
赤司征十郎只好再次放下去门口的打算,无奈道:“好,听你的。”
他挥挥手,让管家不用回复对方。
那位可怜的先生还是在门口干等着吧。
他们两个继续打球,赤司征十郎在教白鸟弥抢断和防守,比起灰崎祥吾简单粗暴还带着点随缘的教法,他的方法更踏实。
“集中精神,通过对手的呼吸、眼神变化、细微动作去判断对方的意图,是急停、变向、传球还是起跳投球,一切念头都会在肢体上反应出来。”他给白鸟弥演示每种情况会出现的反应,“即使是三威胁姿势,大多数人也做不标准,并且在进入下一步动作时,也存在一个可以抢断的瞬间。”
他将篮球抛给白鸟弥,示意白鸟弥向篮下运球,期间可以随意急停、传球或者投球,他来展示一下怎么抢断。
白鸟弥运起球,既然赤司征十郎都说了会通过他的细微动作来抢球,他这一次当然有意识地收敛自己的反应。
可在经过赤司征十郎的时候,急停投篮的他还是一瞬间就被盖帽了。
“你总是比别人跳得更高,那么起跳前的下蹲得就会更深,从这一点就可以判断你是急停变向运球还是起跳投篮。”
这些细节的地方是平时做基础训练时不会涉及的内容,就算知道也不代表会用。
白鸟弥之前打球更多的是凭感觉和运动神经,还从没想过这方面的事。
“难怪之前练习赛的时候,打到后面他们盯得越来越紧了。”白鸟弥原地跳了几下,感受着自己不同程度的起跳需要什么样的蓄力。
他有点新奇,像是进入了全新的领域。
“现在你来防守我,试试抢断我的运球。”赤司征十郎退后几步,在白鸟弥做好准备后运球突入。
白鸟弥试着观察他,看到赤司征十郎眼神不经意地瞥了眼左边,立刻伸手在左边拦截他的传球。
结果赤司征十郎却从右边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