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衾只是区区一个县主,老臣其实也非常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入了云王的眼,就叫云王非要得到南衾不可,居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龌龊无耻之事!这不仅令人震惊,也叫人十分费解。”
“但这些老臣其实都可以不去追究,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相府跟云王不可能有任何瓜葛,有一句话老臣就以过来人的身份说一句。”
“云王今日敢对长宁县主做这样恶劣的事,以后搞不好就敢对其他人做这样甚至是更为恶劣的事。”
“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云王做了如此恶劣的事还不得到教训,那以后若是有人想要攀附权贵,竭尽所能直接选择奸污其他贵女,那到时候京城岂不是乱了套了?”
墨祁宣浑身一凛。
他听明白了林世忠这话里的意思。
本来他还想要留下来再问一问林南衾的事,可现在听了林世忠的话墨祁宣是一下都坐不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之后,便起身告辞。
林世忠亲自送大皇子出府。
直到看见大皇子的马车消失在街道上,林世忠才进了府,并且告知门房接下来直接闭门谢客。
林南衾苏醒,必定有很多人想来打探消息,这些人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相
府这次是最大受害者,相府不接待客人,旁人自然也不会再来讨人嫌。
女儿刚醒,他这个做爹爹的,就给女儿一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修养吧。
大皇子离开相府之后就直奔皇宫。
“林相是如此说的?”
皇上将手里批阅了一半的奏折放下,抬眸看向自己儿子。
墨祁宣点点头:“的确是如此说的,父皇,儿臣觉得林相话里有话啊。”
而且林相说得还挺对的,那墨云佑的确是胆大包天,直接就敢对林南衾动手,鬼知道下次会不会直接对皇上动手!
这话墨祁宣一直在心底反反复复的强调,但到了皇上面前到底还是不敢说出来。
“这件事的确是有蹊跷。”
“墨云佑到底为什么那么想要娶林南衾?”
皇上都跟着好奇了:“虽然说她的确是朕亲自册封的长宁县主,而且背后又有相府做靠山,但是那也是相府又不是什么镇国公之类的世袭罔替的娘家,墨云佑向来自视甚高,怎么好端端的就非是盯上了林南衾不放呢?”
墨祁宣之前还没想到这一茬,闻言顿时道:“难道说是林南衾本身有什么奇怪之处?”
皇上不解:“那是有何好奇之处?”
墨祁宣想不出来。
林南衾身上最大的奇特之处就在于她本是相府真千金,却阴差阳错在外漂泊多年。
“若是林姒儿那等,或许是林相有什么谋划都交给了女儿,得了林姒儿就得了林相所有的谋划,这种还说得通,可林南衾才归家不到一年,能有什么值得墨云佑如此觊觎的?”
墨祁宣道:“有没有可能,是当年林南衾在外头的时候,得到了什么东西?”
皇帝顿时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墨祁宣道:“儿臣也只是猜测罢了,墨云佑向来自私自利,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难道说真的就是因为喜欢长宁县主?儿臣觉得绝不可能。”
“长宁县主虽然聪慧美丽,可世上倒也不是没有此等女子,而且长宁县主还表现出对云王的厌恶,墨云佑那么骄傲,怎么可能在被人厌恶之后还不要脸地继续追求?还用这等卑劣的手段?”
“父皇,儿臣觉得林南衾手里或许有至关重要的东西!”
墨祁宣之前也是真的欣赏林南衾的。
可是随着知道的东西越多,他忽然就觉得或许自己的喜欢也不是那么纯粹了。
男儿当然是要把野心放在第一位的。
若是林南衾真的能大业起到帮
助,那的确值得云王如此算计。
墨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