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即便看过很多遍,林南衾都还是会为这具身体而尖叫。
实在是太好看了!
墨玄渊耳根微红,捂脸笑出声:“你好歹也收敛一些,也是个女儿家啊。”
林南衾理直气壮:“我看我自己未来夫君怎么了?难道我们要成婚了你还不给看么?”
墨玄渊说过她,只能不捣乱,任由她把脉检查。
心底祈祷赶紧办完事,这样他也能少难受一些。
祛毒的流程林南衾如今早已滚瓜烂熟,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完成,但面对这样一幅躯体,愿意闭着眼睛的那是傻子。
林南衾趁机还占了几下便宜,直到墨玄渊忍无可忍地抓住了她的手,语气十分危险地警告她:“你确定要玩火吗?”
林南衾才悻悻地收回作乱的小手。
每次祛毒的过程对墨玄渊来说都是痛并快乐着,他很快就彻底放松,抱着林南衾陷入沉睡。
林南衾其实还不困,但被男人宽阔的怀抱笼罩着,她就像是躺在热烘烘的白云上,没一会也困了,眯着眼睛睡着了。
荣嬷嬷带着人悄无声息地进来把东西收拾干净了,半点奇怪的痕迹都瞧不出了才又安静下去了。
……
此
时京城官道上。
夜色如泼墨,正是好眠时,但几辆马车的队伍里每个人都是疲惫不堪却不敢入睡。
“我们摆脱那些人了吗?”
伺候华阳郡主的嬷嬷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朝着身后的夜色看了过去,漆黑一片里,她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仿佛一张打开的深渊巨口,悄无声息地在逼近,像是要一口吞掉他们。
嬷嬷有些害怕,赶紧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还剩下的几个侍卫,有些着急地合上了马车帘子,转头看向面色苍白的华阳郡主。
华阳郡主为了能提前回京跟老夫人大吵一架,老夫人当时指着大门让华阳郡主滚。
还说华阳郡主若是离开了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永昌侯府。
嬷嬷当时就在一边瞧着,原本是想着让郡主先服软道歉,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却不料华阳郡主很有骨气,直接丢下一句:“走就走!”
就让人收拾了细软等等东西,带着一行人上了路。
嬷嬷实在是不放心郡主,毕竟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在身边伺候惯了,离开了怕是也不习惯,于是就跟着回来了。
不过一路上老嬷嬷还是尽力在劝说。
本来见到快要到京城了
老嬷嬷也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在穿过一座山的时候他们遇见了山匪。
山匪瞧上了那些金银细软不说,还瞧上了他们马车内坐着的女眷,嬷嬷死死护着华阳郡主,这才没让郡主被他们掳走。
但有好几个丫头直接被掳走了,他们还丢了几个包裹,好在那些山匪靠的只是双腿,并没骑马,所以马车狂奔了一天一夜,如今似乎是终于摆脱那些人了。
回忆到这里老嬷嬷忽然忘记自己刚才喊华阳郡主是要说什么了,只面色复杂地问:“郡主,值得吗?”
“玄王殿下从未说过喜欢郡主你,如今他既然已经定亲,你再回去又有什么用?”
华阳郡主睁开了眼睛。
“怎么没用?他的婚约又不是自己定下的,他只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而已!等我回去找那个乡下野丫头好好说一说,劝她放弃这门婚事,以玄王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愿意跟这样的人继续纠缠的,他也根本不会死缠烂打!”
玄王是那么高高在上,睥睨天下,他根本就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底。
更别说一个乡下野丫头了。
他们身上的婚约就是一个玩笑罢了,本来就做不得真。
是玄王此
人信守承诺,才会愿意承认的。
一个乡下野丫头罢了,有什么资格去肖想玄王?成为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