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个人都信服我?”
“愿意因为我的几句话语,就敢押上筹码上棋盘,甚至做棋子?”
橙黄的灯光照亮陆平的身影。
他坐在书桌前。抿住了嘴巴,似乎能感受到窗外的博弈和紧张。
“我身后真的没有深海的顶级掠食者…剥去一层层的伪装,我只是资质并不优秀的普通公司职员。”
“但是,他们怎么会信?”
“我知道的秘密,是普通的职员不应该知道的。我正在做的,与普通的底层没有分毫的干系。”
“冲吧!”
“环绕在我的身旁,夺回你们应有的一切!”
“我会披上最神秘,最恐怖的外衣为你们摇旗呐喊,做你们的庇护者!”
“冲吧!”
“我会披上最神秘,最恐怖的外衣…”
逼仄的卧室里。
心脏在有力急促的跃动着。
…
…
…
夜幕。
外滩。
落寞望族朱思年的第一句话语,就让乔家人脸色变化。
“你是老了,我确实还没有。”
这言语间藏着的意思由你口中道出,让人不得不多想。朱家衰落数十载,你还不承认自己老了,是记着仇,是想要再夺回来这一切,这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但藏在心里,和在这个场合当众道出是完全两种概念。
“朱老哥。”
轮椅前。
苍老的乔安南心绪平静。他与父亲是真正的雄主,推动着乔家站在了这个位置,不管朱思年说了什么,他们都是胜利者,怎么会为失败者的言语影响?
他干瘪的双手落在腿上,唤了一声后,目光自朱思年的身上移开。平视向面前的繁华,和拥簇在乔家四周的权贵,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胜者为王败者寇,输了,要认。”
“安南。”
“这往后,还有下一句。三贫三富不到老,百年兴败多少人。”
朱思年顺着乔安南的目光看去。望见的是乔家的鼎盛春秋…其中,有许多年轻辈的面孔都让朱思年感到一丝熟悉,或是眉眼或是鼻子嘴巴…他们身后的家族或许都和朱家有过关系,都是故人之后。停下眼眸,平静回应道。
“朱思年!”
“冤冤相报何时了,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们都已经老了,如何不放下?”
“放下?”
“笑话!你们踩着朱家,让朱家放下?!这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情!”
朱思年的话语声抬高。
宴会厅,氛围变得越发炙热。四周宾客,出身于望族的存在们不嫌事大,脸上露出兴奋;再远一些,依附于望族的权贵和富商们则紧绷着脸,垂下脑袋,不敢表露出情绪。这时,按照流程,宴会厅的灯光黯淡,只前方萦绕在螺旋楼梯上下,如同繁星一样的灯光不断亮起,在昏暗里梦幻而璀璨。
身着冰晶色长裙,像是自童话里走出的公主。乔家小女迈步走出,沿着楼梯。
“当年,我就不应该放你朱家一条活路!”
暮年的老人脸色沉下。
沉声道。
朱思年听见,冷哼了一声,他望向走下的乔家公主:“你但凡伸一下爪子,就拖着你整个乔家一起下葬。”
当乔家的公主走到了平台中央。
许多知道过往的名流,不断看向轮椅前的乔家老爷和朱思年。上个世纪,朱家三小姐生日宴,当时朱家处于最飘摇的时候,难免打着让朱三小姐择婿联姻,为朱家收获更进一步的盟友。但乔安南,和已故的父亲登门,并且选择在朱三小姐停步的这一个时刻,道出了新的事件,搅浑了水。
“乔安南。”
朱思年迎向推着轮椅的乔家当代家长乔允升的眼眸。心里感慨,与之相比自己的长子相差不止一筹,他感觉到四周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