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生气是假的,哈利在回休息室的一路上都在心里骂着德拉科,哪怕回到了寝室他心里的怒火也一直没消下去过。
直到晚上去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才让他暂时忘却了这件事转身投入到关于伏地魔身世谜团的这件事上。
他今天回去的很晚,回到休息室已经过了平时的睡觉时间。
他无比困倦,去盥洗室洗了个澡后就躺倒到了床上,但今晚他居然意外地没有发生任何症状。
他没去多想原因,只觉得眼皮沉得很,没过几秒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还是被那熟悉的喉咙的痒意给叫醒的,他都已经习惯了每早趴在马桶上解决这一切。
他熟练地走到水池边洗了个脸,抹了把水后走了出去。
今早的哈利依旧没什么胃口,他每天陪赫敏和罗恩来一趟礼堂只是为了在他们面前装个样子机械性地进食几口。
不过,与过往不同的是,哈利今天走到餐桌边自己的位置时,发现那凳子上放了一封信。
哈利好奇地张望了一眼四周,都没发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于是,他带着好奇拿起信,坐到了长凳上。
在赫敏和罗恩边聊天边吃时,哈利则侧过了身在他们的视线盲区里慢慢打开了信封。
但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里面的那只千纸鹤——他再清楚不过这是谁的东西了。
哈利还带着昨天的怒气,以至于打开时十分暴力。
他在猜测里面是不是还是一段嘲讽的话和一幅幼稚的画。
可上面只有一句歪歪扭扭的字
——昨天对不起。
他立马扭头看了眼身后的斯莱特林长桌,发现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德拉科在他转身后立马移开了视线。
他多盯了他低下的脸几秒,发现他的眼下还有些发紫发肿。
这让他更迷惑了,他不知道德拉科究竟想怎么样,昨天发火凶狠的是他,今天写信道歉的也是他——哈利都快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了。
他扭回头,撑在信封的手慢慢抬起,这才发现里面还装了一颗糖果。
当他再次扭头往那满是绿色衣袍的长桌看去时,已经看不到那金发身影了。
接着,他找了个借口追了出去,却也没有在走廊看到他,最后只好默默走回了礼堂。
后来,哈利把信折起来放进了寝室的衣柜里,德拉科也并没有再为此事再来找过哈利——这场闹剧最终就以两人心知肚明就够了算做收尾。
哈利在后来的几天总想起德拉科对自己吼的话和他那时慌张的表情,他开始愈发对此事对德拉科展开了怀疑。
德拉科的身份本就存疑,加上一系列举动,哈利合理地怀疑他想做些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自从和秋聊开了以后,哈利就没再与她继续约会,而那些时间,全部变为了跟踪德拉科。
他知道这么做不好,但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更重要的一点是哈利不希望德拉科做一些无法挽救的坏事,或是说,自己能在他做这些事前提前阻止他。
他的好奇倒也不是跟踪的所有原因,实则是他想去试着把握机会与他遇见,他想或许在哪一次的小矛盾和小冲突下他就能将自己的心意表达清楚。又或许他能幸运到得到回应,亦或是更异想天开的——得到他的吻。
德拉科的每次行动都很谨慎,以至于哈利都在跟踪到一半时就跟丢了。
但他唯一能确认的是德拉科常去有求必应屋,虽然他不知道德拉科进去做什么,但每次他都会带着东西进去在里面待上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最后空手出来。
哈利的跟踪没什么进展,也得不到答案,比起德拉科,邓布利多那反而信息满满。随着去校长办公室的次数越多,哈利跟踪的次数也逐渐变少了。
他和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