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及时叫住了她。
“我来服侍陈少府洗漱。”
相里菱露出腼腆的笑容,飞快地垂下头去。
“哦……”
管事点点头,若无其事地退了回去。
相里菱娇羞忐忑的站在门前。
笃笃笃。
“陈少府。”
“嗯……”
陈庆拖着长长的尾音应了一声。
相里菱试了下,门并没有栓上,只是虚掩着。
她轻轻推开门:“陈少府劳碌辛苦,我正好闲来无事……”
“菱姑娘,你怎么来了?”
陈庆这才听出了对方的声音,翻身坐了起来。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松垮的丝帛袍子,两条大毛腿露在被子外。
“我……”
“我们刚才搬过来,听闻您还未醒,所以想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您稍待,我去打水,等会儿给您洗脸。”
相里菱飞快的瞄了一眼,找到盥洗的陶盆,匆匆跑了出去。
陈庆心底突然生出一股特别的滋味。
这特么才是封建社会啊!
以往那都过得什么日子?
铜铁铺里藏着那么多兵器,他日常谨小慎微,连个丫鬟婆子都没敢请。
在咸阳宫里,整日跟蹲监狱差不多。
婢女宫人都不缺,但不是服侍他的。
像是今天这样多好。
早上一觉醒来,就有个大胸美少女服侍在身边,柔柔弱弱的说:“我去给你打水洗脸。”
啧啧。
不枉我白穿越一回。
陈庆迅速穿好衣物。
还未收拾整齐,相里菱端着一盆水进来。
“袍子有点起皱了。”
她体贴的走过去,把官袍的下摆抚平。
陈庆巨高临下,看到相里菱蹲在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极富视觉冲击力。
他脑海中邪恶的念头前所未有的滋长起来。
“菱姑娘……”
“嗯?”
相里菱抬起头,霎时间被他火热且饱含侵略性的眼神吓了一跳。
“陈少府,你……我弄好了。”
“没好呢。”
陈庆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他的脑子里飞快转动着,该找个什么理由骗这个小傻瓜。
“还,还有哪里皱着吗?”
相里菱不敢看他的眼睛,磕磕巴巴地问道。
“这宅邸常年无人居住,似乎有什么毒虫栖息于此。”
“本官一时不甚,像是被咬到了。”
陈庆作出痛苦难耐的样子,“嘶……”
“伤口燥痒难止,好难受。”
相里菱立刻关切地问道:“那该如何是好?我那里有些伤药,这就去给你拿来。”
“不用,不用。”
陈庆摆摆手:“是药三分毒,只是被咬了下,不碍事的。”
相里菱犹豫道:“那怎么行,陈少府稍待。”
陈庆一把拉住了对方。:“菱姑娘,不如……”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曼妙的身影站在门口,疑惑而紧张的打量着相里菱。
“热巴?”
“你来干什么?”
陈庆板起脸,不悦地瞪着对方。
“我……我来伺候大人洗漱。”
热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虚地低下头。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