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发起疯来实在有些动静太大,他本来就不想闹大,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悄然地做了,给她个教训,这种夜里偷香地风流事他没少干过,女人嘛,总是碰上这种事都不敢声张,他就不信,檀闻舟能不吃这套。
檀闻舟哪里想就这样让他跑了。
见他要跑,她一把将箱子扔了过去,双手胡乱在头发和衣服上抓了两把,做出一副松散地狼狈模样,摩梭躲过飞来的巷子,没躲过扑来的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手脚并用,树獭似的将他紧紧的箍在怀里。
“救命啊——”她挤出两滴清泪,扯着嗓子喊,还喊破了音,“救命啊,有贼啊——”
阿兰坐在床上愣愣看着,很快也反应过来,跳下床跑到门口吆喝起来。
摩梭大骇,使劲地扒拉她的手脚,嘴里威胁道:“松手,不松手,小心弄死你。”
女人有伤在身,摩梭又是青壮年,轻而易举地就脱身,檀闻舟气喘吁吁地扶着墙站着,眼看着摩梭就要在人来之前夺门而出,千万不能让他在这时候跑了,捉贼捉赃,捉奸在床,不将他压在这里,明儿有一百个嘴也说不清楚。
阿兰间檀闻舟被甩开,赶紧也扑了上去。
她不比檀闻舟娇娇弱弱,是练过的,一双腿绞住男人地大腿,两只胳膊扭糖丝似的扭住他的脖子,摩梭被骤然地力气拉扯,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脖子被勒得死死的,渐渐的脸涨红起来,呼吸艰难道:“松......手。”
阿兰松了松臂膀,趁着这个空挡,摩梭反手揪住她的肩膀,一用力,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在漆黑的帐篷里显得尤为清脆。
檀闻舟随手扯下架子上的一件衣服,套在男人的头上,威胁道:“再敢乱动,我就勒死你。”说罢,手上使力,摩梭不敢再动,无奈道:“放我走,我不跟你们计较。”
“谁信呢。”
檀闻舟讥讽道。
门外脚步声渐渐靠近,火把地光亮逼近,军士困倦地声音响起。
”里头发生什么事了?“
摩梭心里一片荒凉,耳边传来女人做作的,泫然欲泣地声音。
”军爷,军爷救命,有人趁着夜里,对我们欲行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