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东西。
“说实话,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少见。”
乌南说着,笑起来了:“许是因为小姐在,才唤醒了我一点良知。”
她是清清醒醒地活了几百年。
什么风雨没有见过?
心早已磐石。
“阿南一直都是好人。”
陆成晚认认真真地说道,又重复道:“最好的人。”
如果是旁人说这个,乌南觉得这人是在讽刺自己,或者在开玩笑。
可这人是小姐,那就双标了。
她说着拿出来手机:“这件事情交给我吧,既然母亲也不要,父亲又是杀人未遂。奶奶也不是个东西,那换个监护人应该很简单。”
不然这手术永远都做不了。
主治医生出来的时候,她们才知道冯惜现在的情况。
脑袋被磕得有了裂缝,只能静养。缝了八针。
不仅如此,肋骨还断了两根。
脾胃都有破裂。
本来心脏就不好,这一次手术风险也加大了。
冯惜被推出来的时候还在麻醉,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突然说了一句:“我想活着。”
这几天她已经在地狱里逛了不止一次。
死神也在门前晃了一次又一次。
彻底将她把家人的情分斩断了。
闭上眼睛总是恶劣要他去死的父亲,以及在旁边无动于衷甚至递刀的奶奶。
她突然就想活着。
让她们后悔。
仇恨的种子在心里盘旋,她像是夹缝求生的种子,抓着一点泥土不肯撒手,任它风雨飘摇。
乌南拍了拍她的手,作为安抚。
不得不说,她被这迷迷糊糊的一眼震撼到了。
“这孩子,其实也是个可造之才。”
乌南感慨道。
最近跑手续,找律师,再加上戏份不能停顿。
这一来二去的,就已经年关将近了。
陆成晚这段时间因为了有了厨师,几乎是变着花样地在给自己投喂。
气色逐渐也好了起来。
这也得归功于她亲自跟厨师一起做药膳,顺便也给厨师开了开眼。
今年的雪下的格外的晚。
还有两天就过年了,演员们也都开始纷纷启程回家。
陆成晚怀里抱着汤婆子,身上裹着狐裘,站在还没开的梅花树下看萧条无比的枝杈。
雪下的小,可是纷纷扬扬的。
落在地面上就化了。
乌南终于把手续办妥了,正找人呢就看见她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姐?”
乌南喊了一声,连忙找了把伞撑过来:“刚刚还想跟你说呢,这次过年是要在这儿陪我一起还是要回陆家?”
“回陆家吧。”
陆成晚说着,转过头问道:“陆湛昀说有急事叫我回去,问了也不肯多说。”
“可也没听说公司出岔子。”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