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真的五毒?是现在特效满足不了你的需求了是吗?”
这话语里不乏是埋怨。
乌南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吗?这是小姐想做的事情。”
傅渊春已经猜到了这种答案。
若非她想做,恐怕没人能强迫得了她。
“不过你放心,小姐的安危比我的更重。要真会出点什么岔子,我就是用命也得拦下来。”
乌南说完这句,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我跟你汇报做什么,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是个男朋友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你们那边厨师这些配备齐全了吗?我想送两个厨师过去,是不是拍戏太累了?我看成晚的脸色不太好,想给她补补身子。”
傅渊春的碎碎念念、喋喋不休终于还是把乌南那点烦躁全都勾了出来。
“我家小姐我还能不知道吗?用得着你在这儿指指点点,好了。我还有事,挂了。”
她捏紧着手机,眉头紧皱在一起,最终还是放弃了一个人在外面当鸵鸟的想法转身回了房间。
跟以往不同,今天陆成晚没有坐在书桌前。
她有些诧异轻声喊了一句:“小姐?”
没有人回应。
乌南绕着进了卧室看到人连毯子都没盖就已经睡了过去。
这举动着实有些反常,联想到傅渊春说的,她轻手轻脚帮人盖着被子,借着灯光果不其然看到自家小姐面色苍白,手指像是在忍受莫大的痛苦一般紧紧攥着床单。
“小姐!”
她立马慌了神,连滚带爬地上去,轻轻晃了晃人。
陆成晚抬了抬眼,看清楚来人迅速地敛起眼底的杀意,声音带着还没睡醒的朦胧:“怎么了?”
“看小姐睡得不安稳。”
其实是怕醒不来。
陆成晚迷迷糊糊伸手拍了拍她,以示安抚:“做了个噩梦罢了,我好困。”
心脏隐隐作痛,让她不由地梦回被长辈强取心头血的那日。
房间昏暗。
那锁链她明明可以伸手拽断的,可望着那平日里对自己爱戴有加的祖父,她忍了又忍。只因他说。
“成晚,你是陆家人啊。”
“怎么能看着祖父见死不救呢。”
“祖父想活着,祖父还有好些事情没来得及做呢。”
“成晚你听话。”
“祖父不多要,就一滴,一滴心头血。”
许是看她眼底的冷漠太多,又因为她跟傅宴学习了太多的杀人技,老人也不敢轻易近身,就在空心针刺向心口的时候,他明着威胁道:“成晚,你觉得到底是谁给你母亲下了连你父亲都解不了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