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肉跳。
这一行的看客生怕她一个不慎血溅当场，还有那爬墙头，要不是乌南在一旁大呼小叫，他们都要以为这人要把墙翻出花来。
这没个几十年的底子真能做到？
至于作画，他们实在是看不出来门道，就看她云淡风轻就觉得很了不起了，那毛笔字写得是真漂亮。
要知道这种人才在娱乐圈太少了。
乌南替陆成晚推了出去，笑道：“女孩子是不能问年龄的，这事儿你都忘了？”
苏野行刚刚了解了事情，立马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乌南生怕是来兴师问罪的，先让陆成晚休息，找了个静谧的地方才接通。
“刚刚一直在处理其他事情。”
苏野行揉着额头，手下的摇钱树被曝出不良交友关系实在是棘手。
“苏总，我知道齐娇是您交代进来的，可我的规矩你也知道……”
她还没说完，苏野行啧了一声：“你以为我是来怪你的？”
乌南有些惊讶：“不是吗？毕竟我这么搞了，她可能没办法在圈子里混下去。”
苦心营造的人设毁于一旦，原本靠背景仗义执言变成了仗势欺人。
想必有点咖位的都很避讳。
苏野行笑着：“你还知道？”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跟齐家说了，她不合适在圈子里混，至少不合适在我的圈子里混。”
这言下之意，齐娇不会再出现苏家任何的资源里。
这就相当于斩断了齐娇大半的翅膀。
乌南没想到一向圆滑的苏野行居然说话这么硬，不由问了一句：“为什么？”
她都要怀疑苏野行是不是有所图谋。
苏野行正往家走着，意味不明地笑着：“我不是告诉过你吗？这不仅是你的心血，也是我的期待。一切绊脚石，你移不开的我也会移，好好执行，别让我失望。”
“另外，先导的花絮拍得不错，有空可以多拍一些记得先发给我审核审核。”
乌南起着疑心地挂断了电话，心底直打鼓。
她返回了房间，陆成晚已经换上了亵衣，外面披了一件单薄的外套。
虽说晚上会用上电灯，可到底不合适看书。
陆成晚还是更喜欢小楷笔，此时蘸着剩余的笔墨，看两眼书就在空白的本子上写两笔。
“小姐怎么还不睡？”
乌南说着，找了一条小毯子过来：“虽然有了地暖，温度还是很低。”
“现在的中医学书中精华实在太少了。”陆成晚说着，笔没停说道：“之前我写过的万金方跟手札居然一点都没有留下来，所以我准备重新抄写一下。”
“要比之前写的更详细一点，如今的人底子太差了。”
“我没想到连入门的鬼门十三针，现在都变成了绝传。实在让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