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的事情了,倒是小姐你,怎么好端端突然要去拍戏?是不是苏野行对你说了什么?”
她这话题转移得有些生硬。
陆成晚可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问道:“你喜欢他。”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
乌南装了一辈子,可陆成晚就能一眼看穿。
乌南僵硬的肩膀一下就放松了下来,她低着头先是去鞋柜里挑了一双新拖鞋,跪在陆成晚面前轻声说道:“什么都瞒不过小姐你。”
“只是小姐,他应该有正常的生活。”
她帮陆成晚换着鞋,就想从前那样,动作格外温柔。
“之前的痛苦我也不想承受第二遍了,太疼了小姐。”
乌南抬起头,陆成晚望着她那双眼睛,那里面溢满了悲伤。
陆成晚伸手贴在她的耳畔:“阿南,起来。”
乌南自是不肯的,她嘴里继续说着:“除了陪在小姐身边以外的日子,对我而言就像噩梦一样,我承认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现在只想要快乐。”
“小姐别怪罪我,好不好?”
阿南卸下来在外面的棱角、防备,蹭着她的手心,慢慢陆成晚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意。
她勾着手用指腹蹭了蹭乌南脸上的泪,轻笑道:“你看你,我可从来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只是……”
陆成晚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
“他的生命本就不多,你记得这句话,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别哭了。”
乌南紧抿着唇线,制止不住愈加汹涌的泪意。
她慢慢把脑袋放在陆成晚的膝盖上,侧着脸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过,她的声音也缥缈:“有了小姐后,我就不会觉得孤独了。”
陆成晚顺着她短短的头发摸,说道:“你要有自己的人生,这里面不止有我。”
“可阿南有小姐就够了。”
乌南喃喃说着。
陆成晚回想着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心口闷闷的痛着。
她甚至在想,乌南活下来到底是一件幸事还是不幸?
阿南太累了。
本就是一场欢爱过后,她靠在熟悉的味道里,沉沉枕着陆成晚睡了过去。
门外面许久没有声音,江良偷偷摸摸打开门,见到屋外的景象,绷着脸看向陆成晚的眼神带着敌意。
这个该死的女人。
关键她也没什么够硬的背景。
南姐怎么就这么怕她?
还口口声声叫大小姐,真把人当大小姐伺候着。
凭什么?
江良想不明白,他盯着乌南看了一会儿才发觉那女人也在看着自己,目光对视,陆成晚沉着眉眼:“能麻烦带她回房间睡吗?”
“顺便,我想跟你谈一谈。”
如果乌南此时还醒着或许会觉得这场面跟她找傅渊春时是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