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元都别说亏空了,都快存过了。
她有些不敢信的,从脉搏再看气脉,最终不得不信。
这卫生间并不宽敞,主要是傅渊春人高马大的,挤在里面空间就变得更加狭小,两人距离不远气氛戛然变得古怪起来。
傅渊春因为她这句话,身体僵硬。
陆成晚有些欲盖弥彰说道:“我先出去了,你可以洗个澡,别担心这个卫生间很隔音的。”
说着,她的眼神还从他裤子上掠过。
“你等等。”
傅渊春气笑了,陆成晚这么一说,他是用这卫生间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陆成晚脚步一顿,没回头。
他伸手一把将人捞住,陆成晚只是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坏蛋。”
傅渊春低头在她耳畔蹭了蹭:“我就这么禽兽?在你的地盘上做这种事情?我不要脸了?”
“还说什么卫生间很隔音,你觉得我要在这里做什么?”
傅渊春半揽着她,声音暗沉,刻意压低后磁性地不得了,沙沙蚕食着人心。
陆成晚顿时间反应过来刚才说的话确实暧昧,可自己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当真为你好的。”
她忍不住说道:“这男子的精元……”
“别说了。”
傅渊春根本不给她科普的机会,伸手捂住她的嘴:“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情,不过借用你的浴室冲个凉水澡还是可以的。”
“可是……”
陆成晚没说完就被他推了出去,只能站在门口说道:“可是凉水澡没有用的呀。”
“不仅没有用,还会让气血倒流。我觉得……”
门被重重关上。
傅渊春靠在门前分外的无力。
之前他是不太懂,为什么有人会说出来控制不了自己的话。
他如今不是为了那群人渣开脱,可遇见了心尖上的人,情欲就像是附庸品会同爱意一起滋生蔓延。
陆成晚在门口站着,听到里面传出一声难耐的低哼,瞬间脸色泛红,同手同脚地离开卫生间的地方。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先是打扫了门口的狼藉,而后坐在桌前。
如果不是因为鼻血染了桌面,傅渊春可能一早就钻进了洗手间。
陆成晚捏着那页点缀着红梅的纸页,发怔。
突然意识到自己脑海里都涌现了什么画面,她拍着自己的脸。
坏了,她不知道何时何地开始,也学坏了。
陆成晚强迫心神投入到工作里面,不过半个小时而已,傅渊春就裹着一身水汽走了出来,他都还没说话就听陆成晚呆呆的问道:“已经完事儿了吗?”
傅渊春愣了一下,很快明白她这话里的歧义,眉眼里都是无奈的笑意。
“我说。”
“晚晚你真的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