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重,只是他太平和了没什么野心。
张和平吹着茶盏中的叶子,轻轻咂了两口:“这不是听你们说的吗?”
“要我说,曾秘书最近也不见个人影,连他都不在了,陆家可能是真完了。”
张和平听了嗤笑了一声:“谁都可能不在,老曾不可能,只是人家忠于自己的主子,主子都不在他操什么心。”
“那您说,依照现在的情况应该怎么办?”
他身侧的男人一副谦虚的样子。
张和平放下了茶盏,沉思了片刻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当初老陆是为什么会把公司交给一个小丫头的?”
“相处这么多年了,你们说老陆是那种会坑自己人的人?并且,老曾秘书的态度也很匪夷所思啊。”
有人立马接了话茬:“陆成晚,约莫着是因为跟傅家关系好?听说那傅渊春傅总对她可青睐有加,就说上次,投资那么多钱眼都不眨一下。只可惜,看样子是闹掰了。那老曾就听老陆董的,这有什么可多想的。”
“非也,非也。”
张和平一直摇着头:“我觉得这陆成晚,可能大有来头。只是直觉,你们要信我就抽个空子去拜见拜见。”
“这话怎么说?”
虽说张和平只说是靠直觉,可这人从不做没意义的事情。
还让人兴师动众去拜见,那肯定是有了些头绪。
“这呢,也是我一个朋友偶然间讲给我听的,你们也当故事听听算了,不值一提啊。”张和平揉着自己的脑袋,长叹一口气:“说是咱们京都做餐饮行业那个姓厉的儿子厉玦,可能你们也都听说过。”
“最近厉玦那疯癫病好了,主治医生好巧不巧跟陆成晚同名同姓,还都是京都医科大的大学生。”
“说起来,当初陆成晚送的那些奇怪的小药丸,你们都收到过吧,什么高价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你们用过的人,你就说它管不管用?”
张和平这完全就是题外话了,有人意识到不对劲,问道:“药丸是有点意思,但这跟陆成晚大有来头有什么关系?”
“蠢货。”
张和平摇了摇头,已经不想再跟这些乌合之众聚在一起了。
他背着手缓缓向外走着,嘴里念叨道:“这世间,唯有人情最难还啊!”
随着张和平的离开,众人陷入了沉默。
突然有人冷不丁地出声问道:“话说那个苏野行,前段时间听说是站起来了?”
“真的假的?不是看了好多医生都没用?”
“我明白了!”
那人一拍掌,指点着说道:“看来还真得去见见这个陆成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