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他跟旁人有过多的接触,有时候就这样安安静静聊个天、喝个酒都是奢望。
跟陆成晚在一起原本是很放松的,只有这笔钱,他需要却又觉得自己在践踏友情,趁着微醺的醉意他托盘而出。
陆成晚说什么呢,她说:“这很重要吗?那笔钱如果可以帮到你的话,也算是一件善事。”
“乌南给你钱要你做什么?”
她隐约能猜测到,无非就是跟之前一样为她找一个更新鲜的玩意儿。
但白景川偶尔表现出来的却不似那么简单。
譬如,他会在深夜来,会做出超出仆人的亲密。
白景川长吟一声,将所有的需求涵盖成四个字:“排忧解难。”
陆成晚先是皱了皱眉,而后想到了什么,扯着塑料手套下来:“那正好,我有个事情想要你帮我分析一下。”
“乐意至极。”
在他们探讨的同时,傅渊春坐在客厅里,没开灯,单靠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看着这一切。
电话响起。
傅渊春嘴里叼着烟蒂接通,嗓音沙哑:“喂。”
这是一通陌生的电话。
按照之前的性格他是不会接通的,但如今心里总会冒出来某种期盼。
万一是她呢?
对面始终不搭话,傅渊春直起了身体,紧皱眉头:“你好?”
“我回来了,渊春。”
女人的声音柔柔弱弱从对面传来,他一时间嘴中的烟蒂掉落,烟灰簌簌。
“怎么?不欢迎吗。”
女人含着笑。
傅渊春轻声闷哼:“不好意思,你打错电话了。”
随着他的挂断,电话再一次响起,他看都没看一眼随手拉黑。
幽暗的空间里,那人又换了一个新的号码发来了一条短信。
“对于当年的事情,我是可以解释的。我从来没有抛弃过你,渊春,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傅渊春单手回复了一个字:“滚。”
……
陆成晚掐头去尾地说着她跟傅渊春之间的事情,白景川沉默了许久说道:“我觉得这些借口都是编的。”
“男人想要离开只有原因,就是不够爱。”
“你别觉得我说话难听。”
白景川大着舌头,义正言辞:“因为不够爱所以会抛弃,因为占有欲所以要回来。”
“晚晚,你不懂什么是感情。”
“不是说两个人朝夕相处,你对我好,我对你也好这就是喜欢。”
陆成晚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问道:“那你谈过恋爱吗?”
白景川摇了摇头:“正经人谁还谈恋爱,都搞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