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做餐饮那个厉家?”
“应该不可能……”
程奉摇着头:“厉玦他病已经好了。”
“你什么意思?”傅渊春觉察到这话里暗含的深意。
程奉叹道:“这次成晚来就是为了他的病情,他之前有点疯,不过已经被医治好了。”
他说着,又有点不敢确定补充道。
“不过……”
程奉紧绷着一张脸:“之前厉玦对女人确实有些敌意,也曾经想要把人关起来过。”
傅渊春紧抿着唇,看向商鞅说道:“带路。”
后者心领神会,两个人一同前往。
程奉哎了一声,心事重重跟华九重也紧随其后。
刚刚厉玦表现得跟常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应当……
他这应当都没敢说出口,刚踏进厉家的门就看到本该失踪的陆成晚浑身是血的站在厉家的院子里,身后的大树郁郁葱葱,她手中的厉玦满脑袋都是血,不知死活。
傅渊春浑身僵硬,他几乎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了几步,紧接着猛地将人揽在怀里。
“你吓死我了。”
陆成晚被真真切切抱在怀里他的心情才从兵荒马乱中平静,而后连忙拉开了距离,白衬衣被血腥沾染他也毫不在意,上上下下打量着陆成晚。
“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看看。”
傅渊春是恨不得把头发丝都检查一遍,陆成晚推开他的手,看他满脸错愕。
她没什么表情,伸手拖着厉玦往前扔了扔。
“还给你们。”
傅渊春被推开时觉得着喉咙发涩,连口唾沫都咽不下去。
“晚晚。”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声音中带着些恳求:“我们回家,我带你走好不好?”
之前傅渊春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带她回家。
这一次也一如既往。
程奉压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扑上去查看厉玦的伤势,发现这些伤口看着唬人却压根连要害都没伤到。
“他对你做了什么?”
程奉问道。
陆成晚不回答,傅渊春却扯下来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说道:“我们回家。”
陆成晚这次没有再抗拒他的接近。
她抬脚往前走,傅渊春紧随其后。
走了没两步,她转过头对着程奉说:“如果厉玦醒了,替我帮他传一句话。”
“什么?”
“不服的话,随时来找我。”
她说罢,扯着身上的外套穿好。
她骨架瘦弱又小,整个衣服穿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的。
陆湛昀带着人来正好撞见她这副样子,他惊讶地看向身后跟死了娘似的傅渊春,瞪大了双眼。
什么时候女人才会需要披外套?
衣服不合适。
陆成晚显然不会穿不合适的衣服出门,她是被一个男人带走的,那就说明……
陆湛昀攥紧了拳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
陆成晚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处理什么?陆家的事情你都没处理完呢。哎对了,你来得正好,傅渊春既然也到了我们就找个清净的地方先谈谈生意上的事情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谈生意?”
陆湛昀满眼的不敢信。
她分明遭受了难以承受的事情,但依旧一门心思地扑在陆家上面。
这一刻,他总算理解了爷爷为何要把陆家交在她手中的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