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让他去傅渊春家等着。
她紧赶慢赶地往回走,压根没料到此时老房子着了火。
傅渊春听到门铃响的时候还有些纳闷。
司机才刚接到人,人就怎么就回来了。
他这一打开门,愣住了。
门外的人也是一副意想不到的表情,苏野行坐在轮椅上,脸上恢复了淡然的笑意:“这里是陆成晚的家吗?”
“苏总。”
傅渊春眯了眯眼,确定了自己没烧出幻觉:“你为什么在这儿。”
“是岁岁要我来这儿的。”苏野行皮笑肉不笑。
“岁岁——”
傅渊春念着这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地念。
不是说好了这是闺中小名,只能亲近的人叫?他又是个什么东西。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你怎么认识她的。”他反问道,怒火直冒。
苏野行依旧是笑:“偶然。”
“看来你们认识。”他一副感慨的样子。
傅渊春跟他也算是交过两次手,本质上他们两个是同类的人,最擅长笑里藏刀,这次他生病苏野行也算是首当其冲的罪魁祸首。
如今能平静地搭话全凭你装我演。
他也跟着苏野行笑,说道:“她跟我住一起,我们当然认识。陆成晚叫你来是什么事情?”
“这是我跟她的事。”
苏野行说道:“傅总,这算私事,我无可奉告。”
“那你就在这儿等着吧。”
他演不下去了,二话不说关上了房门。
傅渊春灌了一杯冷水,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混沌的脑袋想着陆成晚跟苏野行认识的契机,最终追溯到昨晚上她说的“好心人”。
陆成晚她引了一头不折不扣的野狼回来。
……
陆成晚回来就看见苏野行落寞地坐在家门口。
“苏先生,你等很久了吗?怎么不进去。”陆成晚说着拿钥匙开房间门,嘴里还道着歉:“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刚下课,路上还有些堵车,耽误了一点时间。”
“没关系的。”
苏野行依旧很温和,补充着说道:“我也没有等很久,半个小时左右吧。”
“啊?太对不起了。”
陆成晚更加抱歉了。
她一开门就看见从卧室出来的傅渊春,比起来视频看到的,他现在模样更憔悴了。
“你回来了。”傅渊春看向她身后,默不作声。
陆成晚推着苏野行进了家门,还以为两个人不认识,介绍道:“这是苏野行,昨天就是他带我们进去看演唱会的。”
“哦。”
傅渊春已经猜到了,他倚在门边,抱着臂说道:“所以你带他回来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