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太强烈了,徒儿
倒是想做了解药让人送去给他,但是若是不加上经络排血只怕难以根治,师傅,可以吗?”
原本是要拒绝的,但是看着宁焉雪的眸子,拒绝的话秋子画终究是没有说出来:“我会让古竹去接人,养好身子,待到将莫成欢的毒解了,为师就为你用药。”
宁焉雪的小脸更加的明亮了:“师傅,是不是用了药徒儿就能站起来了?”
秋子画点头,伸手在宁焉雪的脑袋上缓缓滑过,宁焉雪的头发一直保养的不错,摸上去像是上等的丝绸,秋子画的手从上面滑过,只觉得无比的舒服:“等用了药,就可以站起来了。”
宁焉雪一个劲的点头,高兴得不得了:“师傅,等可以站起来了师傅一定要教徒儿世界上最最厉害的武功,哼哼,以后的天下第一高手就徒儿了,师傅呢,就是第一高手的师傅,师傅,你说徒儿是不是特别特别厉害。”
秋子画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对,为师的徒儿是世上最厉害最厉害的人。”
采簧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师徒两人,只觉得浑身都是冷的。
用好晚膳,宁焉雪从秋雪居出来,刚刚出门,只感觉屋子外面的冷气像是尖刀一般的插到心脏上,她离开龙羲王府整整一年,这一年她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秋子画,更加幸运的事就是成为了师傅的徒儿。
她用手在手臂上搓了搓,感觉有丝丝的温暖:“采簧,你有没有觉得药王谷的冬天越发的冷了?”
采簧淡淡的道:“药王谷的冬天每十年便要冷上一年,主上畏寒,但到了寒冷的这一年却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药王谷。”
“这是为何?师傅畏寒可以多加衣服或者是加些炉子就是了,再不行我也会为师傅缝制暖和的冬衣的,才不会让师傅冻到。”
采簧双眼无波的跟在宁焉雪旁边,走过石子小路,宁焉雪在上面一颠一颠的,模样十分好笑,但采簧却笑不出声,只要一想到主上又将熬过
一个寒冬,采簧只觉得这寒风像是刀子一眼一刀一刀的扎在自己身上。
“小姐不知。主上畏寒,用御寒的东西是不管用的。主上在母体的时候中了寒毒,这种寒毒十分的霸道,天下三大奇毒其中之一就是这寒毒。小姐知晓,谷竹草排名第三,小姐您中的沉睡排名第二,而排名第一的就是这寒毒,寒毒的解法尤为独特,主上的师傅研究了很年才……”
宁焉雪装过头,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看着采簧:“才怎么样啊?”
“主上的师傅研究这么多年也才刚刚有了点眉目,主上自己也解不了,小姐知晓了又能如何?”
宁焉雪叹口气:“原来冬天的时候师傅要忍受这样的苦,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这句,宁焉雪是出自真心的话,师傅要为了她的双腿放弃寒毒,寒毒已经跟了师傅这么多年,若只是单纯的身体受苦,师傅定然不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采摘牧勺,定然是严重才会让师傅这般的做,而自己,只不过是一双腿,即使是没有这一双腿,她也照样可以报仇,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师傅,徒儿不会让你有事的。
当天晚上,宁焉雪回去就写了一封信,信是给莫成欢的,宁焉雪也不知道莫成欢如今又没有被玩偶药控制,但是她必须要将莫成欢带过来,只有莫成欢到了她才能让牧勺在师傅的体内起作用。
这一天晚上,秋雪居的秋子画喝了无数的水,最后一次起来的时候刚好被睡在藏书阁里的鬼手看见,鬼手一个闪身进了秋子画的房间:“你小子大半夜的,这是怎么了,没听说过寒毒是要喝水的。”
秋子画无奈的道:“师叔日日说师侄那不成器的徒弟厨艺好得不得了,如今不过是吃了一盘子的青菜罢了。”
鬼手目瞪口呆:“师侄你不是说笑的吧?”
秋子画也觉得若是说笑也是不错,只是回想起白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