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们离你们学校清大可都不近啊，估摸着得有个儿30多公里路，开车得半个多小时，要是坐公交地铁那就得一个小时了。”
“【潘家园】，【琉璃厂】......”
洛冉轻声低念，然后抬起头疑惑说：
“师傅，【潘家园】和【琉璃厂】既然都是古玩交流的地方，而且彼此离得还很近，就不怕生意起冲突吗？”
似是知道洛冉会有此一问，老炮儿师傅当即解释说：
“【潘家园】主要交流金银玉石、瓷器青铜、古币杂项；
【琉璃厂】主要交流书画铭刻、古籍文献，木器雕塑，两个地方术业有专攻、泾渭分明，倒也不至于起冲突；
而且，从这俩地方的全名也能看出不同，【潘家园】叫【潘家园古玩市场】、【琉璃厂】叫【琉璃厂文化街】，都是好几十年的老招牌了。”
这时，性子最为直率的舒灵，兴致勃勃问：
“师傅，看您对【潘家园】和【琉璃厂】这么熟悉，您该不会在这两个地方叱咤风云过吧？”
嘭！
行驶中的车子猛地一顿，差点直接停在马路中央。
坐在中间联排的舒灵、白思宁、蓝天心被惯性带着往前倾，要不是洛冉及时伸出手拦了一下，中间的白思宁差点直接“飞”到前面！
与此同时。
原本还兴致昂扬、侃侃而谈的老炮儿师傅，猝然变得沉默寡言，眼中露出深深悔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