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就是睡,再这样下去,我非要动弹不得了!”
“你原本那么瘦,就算再长上几十斤的肉,也一点儿都不显胖!”何氏将糕点送到女儿口边:“听话,一定要吃!”
“娘儿俩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大老远就听见笑声一片。”随着门帘轻挑,卫伯丁出现在了房中。
“爹!”含芳惊喜地叫了一声:“您快坐!”
卫伯丁却是不常过来,一则做父亲的,没有那么多唠唠叨叨的话,许多杂事也伸不上手,把家都扔给芬蓉一人,又放心不下,因此隔一段时间才来一趟,所以含芳一见了他,显得特别高兴。
“这不,我正和娘说呢,每天三顿六饭的,我都快胖的走不动了!”“真能胖点还不好?”卫伯丁溺爱地看着女儿:“你就是一向太瘦了,所以体质才弱。趁着这时候不好好补补,怎么能行
?”
“爹,娘,你们不知道,怀胎的时候,就算是补养,也得适可而止。最要紧的,是不能总躺着,也得适当运动运动,这样,才对胎儿有利。”
其实这些天来,等父母走后,含芳总要在院中多散步一会儿,所以每日吃那么多,也丝毫没有胖起来的迹象。
她是知道这些医理的,照二老的方法调养,非要难产不可。
卢雁逸也明白这些,然而对于岳父母,总是恭恭敬敬,也不想争执起来,所以就每天下午待二老走后,才陪着含芳在庭院中边走边聊。
芬蓉自从那日一别后,就再也没有上门。却经常也亲手做些吃的喝的,托何氏一同带来。含芳哪里敢动?
何氏带这些东西来,也是却不过芬蓉的热心,女儿不吃,也就不勉强。但这么一来,动身往谦州的日子,却是遥遥无期了。
碍于女儿有孕在身,不好说什么,然而时间一天天流逝,何氏心中的焦虑,却是掩饰不住地表露了出来。
“娘,您别着急,雁逸昨天和我说了,再过五六天,等我的身子再稳定一些,咱们就启程。”含芳知道母亲的心思,手心手背都是肉,对哪一个,心里都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