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懂话里的挪揄,反而认真地说:“我和含冠总也聊不够,一下午的时间都觉得太短了呢!”
这么一说,屋里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含冠忙道:“看你说的,有多少话说不完?难道还得说到天亮不成?”
“怎么,我说错了么?”青鹭理直气壮地说:“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我才觉得过了一小会儿!”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你这张嘴总是有理,”含冠无奈地道。
“你知道就好,以后你就瞧着吧,”青鹭笑道:“在突厥,长这么大,还没人能争辩的过我呢!”
“可不是,”含芳带笑看着这一对璧人:“公主的这张小嘴啊,又甜又直爽,大弟又是个笨嘴拙舌,以后不甘拜下风才怪!”
正说到这里,只见管家进来禀道:“回夫人,酒席要摆在哪里?”
“哦,就摆在正厅上,我们
这就过去。”
管家答应着,忙带人张罗摆设去了。
这里几人就慢慢往正厅上来,这里是府中招待贵客的地方,一般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平时是不大开的,今日为了迎接青鹭,特意重又收拾了一下,此时灯烛灿然,十分华丽。
几人坐下,一巡酒过,卢雁逸便道:“公主到这里几日了,不知觉得我中原如何?”
“那还用说么?”青鹭毫不犹豫地说道:“比我们突厥发达的多,各方面的技艺都很高。不瞒卢尚书,我自幼就很向往你们中原的文化,我的两个兄长,曾经到京城读过一年书,我也很想过来,可是父王说我是女孩子家,不允许,故而一直也没有机会在中原多待些时日。”
“这事我知道,”卢雁逸点点头:“当年突厥王子进京,传为佳话,两处也是休兵停战。可惜好事不久,没过两年,边境又纷争了起来。”
“那也不能怨我们突厥,”青鹭自然辩护起来:“你们把边境的茶马贸易封锁的更紧,突厥的百姓换不到东西,影响了日常生活,怎么能不着急?”
“这样的事,以后我们不应该让它再发生了。”含芳别有深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