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将了这么一军。
他一时之间下不来台,正在犹豫的时候,卫季丁也冷笑道:“管家老爷若是连这点事都不答应,那我可真就没办法了。”
“我打,我打!”管家想起自家老爷的淫威,吓得连忙答应:“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混账,都是我不好!”
说着,就真的左右开弓,连打了几十个巴掌,两边脸颊,都已经高高红肿了起来。
这一来,不光是卫家人,就连平时受惯了欺负的刘家仆人,都觉得心中大快。
趁这功夫,何氏母女俩将含光拉到一边,欣喜万分地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不是,今天师傅有事,放了我们一天假,我惦记好久没回来看看了,所以就跑回来了。”含光笑道。
“又长高了,但是也瘦了,”何氏看着小儿子,心疼地说:“是
不是练功太苦?”
“没事,娘,”含光毫不在意地说:“你看我,身上结实了不少呢!怎么样,刚才那两下子,还算可以吧?”
“对了,二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含芳有点疑惑。
“说来话长,”含光道:“我今天早上从师傅家里出来,去赶回村的马车,一路上,就听县城里的人议论,说什么刘家鞋铺的小少爷死了,却还瞒着不对外说,想把定了亲的新娘娶进门来再发丧。我就好奇,怎么这刘家鞋铺竟敢干这样的事,后来又听见说,定的新娘是乡下的,什么卫家叫含妍的姑娘,我一听这话,就着急了,赶忙拉着人细细问了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刘家少爷昨天夜里没的,今儿就要来迎亲,真真是把我气了个半死!就赶着回来,这不,正好碰上了刘家这群混蛋!”
“什么,刘家少爷已经死了?”何氏大吃一惊。
“娘,二弟从县城来,亲耳听见的,还能有错么?这刘家真是太恶毒了!”含芳没提纸条的事,转眼看看脸上已经不成样子的管家,才慢慢地说:“行了!你家少爷是不是今儿早上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