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现在穷的一清二白!”
“我们也没想到。”何氏的语气中满是赞赏:“明明知道夫家落魄了,还不计较,危难时刻能上门来,一般的女孩都做不到啊!”
“这下,李家的日子能起来了。”含芳若有所思,“别看樱花像是娇弱,可就凭这股子劲儿,我也敢说,以后李家肯定能越过越好!”
“你贺大婶这下可是放宽心了,我们商量了,最晚春节的时候,就把婚事给办了!”何氏笑道,“咱们尽快搬过新家去,把这旧房子装饰一下,就作为李家的新房!”
“好,都听娘的。”姐妹俩笑着道。
“对了,芳丫头,摊位的事都办好了么?”何氏问。
“您放心吧,都处理好了。”含芳没多说什么,又陪娘说了几句闲话,就和姐姐回房去了。
这里卫伯丁听见众人都散了,才回来,何氏见这会儿没了外人,忙问:“含光在那里怎么样?”
“都好,都好!”卫伯丁说着,已是笑的合不拢嘴,“刘
师傅是个好人,我在那里看看,对底下的徒弟们都不错!吃住条件也好!你就别担心了!”
“那就好,”何氏听丈夫这么说着,心里一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但愿含光能有点出息,好好学点功夫,以后也能安身立命!”
“咱们的儿子,还错的了吗?”卫伯丁此时自豪感倍增:“你看看,芳丫头,含冠,哪个不都是出类拔萃的?这都是随我!”
“算了吧你!”何氏好笑又好气地捶了他一把:“那是孩子们自己有出息!别净往脸上贴金了!”
卫伯丁也呵呵的笑起来。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何氏收敛起了笑容,正色地道:“一说孩子们,我现在最惦记的,还是娟丫头,这孩子眼看着年纪不小了,不像芳丫头,岁数不大,自己心里又有主意,娟丫头从小就是个闷嘴的葫芦,又老实,这婚姻大事,真得咱们好好给操操心,不然,岂不是耽误了孩子的一辈子?”
卫伯丁悠哉悠哉地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却只笑着不言语。
“你怎么了?说话呀!”何氏见他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着急,“这可是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