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也不能少啊!你听我的,衣服不能当,马上去赎回来!”
“芳妹妹,这是我家的事,你就别管了!”李若亭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还是李若苹心里藏不住话,见了含芳就跟见了亲姐姐似的,恨不得一肚子话都倒出来:“芳姐姐,我哥说了,把衣服当了,给娘留下,他就准备到城里来当轿夫!”
“若亭,你……”这下,连含娟都忍不住开口了。
“没什么,”李若亭却出乎寻常的镇静,“我总得干点什么,做轿夫怎么了?我年轻力壮,什么活不能干?”
含芳忍住内心的难受,道:“若亭哥,话不是这么说。我们不是心疼你,而是心疼贺婶子,你想没想过,你若是真的到城里来干活,婶子得有多惦记你?这段时间婶子受到的打击已经够多了,你们不能再给你娘增添烦恼了!”
“这……”李若亭沉吟了。
“若亭哥,事情不能急,得一
步步来。留在村里,一样能想出办法来。你若是听我的,就把衣服赎回来,跟我回家去照顾你娘!”含芳紧接着道。
“哥,你就听芳姐姐的吧!我和娘离不开你!”李若苹几乎要哭了。
这一下,李若亭彻底动摇了,他深知含芳说的有道理,可男子汉的自尊心又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含芳见状,就从自己身上取出点钱来,连上那张当票,塞到李若苹手里:“听我的!把衣服先赎回来!若是你不去,我就要自己去了!”
“我这里还有钱!”李若苹接过了当票,飞速跑了。
剩下李若亭沮丧地站在那里。
“这位兄长,”季泰来看了半日,忍不住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否请教尊姓大名?”
两人一聊起来,却是分外的投机,看到他们那么投缘,含芳计上心来:“两位兄长,我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什么主意?”聊的正热乎的李若亭和季泰来,都齐齐地看向了她。
含芳微微一笑:“泰来哥,不如你到我们村来,就和若亭哥一家住在一起吧!我家那间旧房尽够你们住的,这样,你们互相也能做个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