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划破的痕迹:“我活了半辈子,也没经过这么吓人的事儿!”
“杨大叔,你怎么样?我身上还有几根布条,帮你把腿包扎一下吧?”含芳担心地说。
杨得贵摆摆手,心疼的几乎要哭出来,一脸沮丧地看着他那辆宝贝马车:“哎呦我的天啊!这不是活活要了我的老命吗?我们全家七八口人,可全指着这辆车呢!这下可怎么是好啊!”
“杨大叔,你别这样,”含芳勉强安慰他:“这车只是坏了,修好了还能用,等回村我出钱替你修。”
“不,不,”杨得贵连连摆手:“这也不是你弄的,怎么能让你出钱?我回去想想办法……”
话虽然这么说着,看他那样子,恨不得与马车同归于尽。
“行了,现在不是说
这个的时候,”卢雁逸道:“不就是辆马车吗?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赶回去吧!”
杨得贵愁眉苦脸地望着马车:“这离安江村还有不少路呢,没了车,谁能走的回去啊?”
“看看能不能修……”含芳也是忧心如焚,想走到车前看个究竟,谁知不动还好,这稍一走动,小腿顿时一阵剧痛,她站立不住,一下又坐到了地上。
卢雁逸大惊失色,忙紧紧扶着她:“哪里痛?让我看看!”
“腿……”饶是含芳再坚持,也被这钻心的疼痛折磨的控制不住,勉强指了指,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哎呀!全都淤青了!”
含芳听了,也吓了一大跳,再仔细一看,果然左小腿上青肿了一大块,刚才没动还不觉得,现在只要稍一走动,就撕心裂肺的疼,根本动不了。
“千万别动!”卢雁逸在腰间摸摸,什么也没找到,他皱皱眉头,旋即就回到马车上,很快拿出一个细白瓷瓶来,拧开倒出些药膏,一点一点地仔细替含芳抹在伤处。
清凉沁入皮肤,灼热的疼痛顿时减少了一大半,含芳头上疼出的汗也退了些:“这是什么药?倒真的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