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沧百草也震惊了,接着很不可思议的看向床上的唐豆豆。
白飞云还在激动不已,像是在理清自己思路一般的喃喃自语,“那日,李盟主消失半日,众人寻找时,她却突然冒了出来,非要我帮她号脉,当时我并未想太多,看来就是那时候,她就服用过流旒毒的解药了,之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太复杂,等她被城主带回云城之后,期间我们也帮她看过,那时候流旒毒已经和她血脉融入一体,照理说,应该是越来越不可相离才对,却不知道为何现在又消失了?难道是那解药非要死过一次才开始起效吗?”
“很有这个可能!毕竟流旒毒本身就是种特么诡异的毒,传闻中是不可解的,可现在不仅是百里煜已经解了,甚至连丫头也莫名其妙的解毒了,恐怕传言有误啊!”沧百草捋了捋胡须,无论如何也在这儿坐不安稳,当即站起来,“我要去查查古籍,这儿飞云你就看着点。”
“是!”
虽然他现在也很想知道,可这儿总不能不留人。
送走了沧百草,他又重新坐回了床边,看着床上的人,那温煦的眸中异样情绪再度浮现而出,若是此刻有人闯进来,定会看到此时的白飞云和往日的大有不同,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接着他就伸出了手,看那样子是想去拉开被子看个什么。
伸到一半,他眸中的情绪忽然消失,恢复常色,手落在了被子上,只是替唐豆豆捏好了被角。
刚做完,门外凤舞边问边走了进去,“看样子雪衣好像是没事了?飞云你知不知道,苏逸去哪里了?”
白飞云站起来,回身对凤舞行礼,“凤城主。”
“你也不是外人,不需要那么拘礼。”凤舞走近床边,看唐豆豆脸色果然好了很多,便又问了句,“苏逸怎么不在这
儿守着?”
“城主说还有要事要办,就先离开了。”
“沧老头呢?”
“去查古籍了。”
一大早起来,两人都没跑没影儿了,凤舞道了句没劲,便要白飞云好好看着唐豆豆,然后就出门去了,看样子应该是去找苏逸。
凤舞走了,白飞云却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而是吩咐了那两个苏逸买回来的侍女去熬药和做饭,接着就在一旁看起医书来。
可没翻几页,又来了人。
老远就听到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声,白飞云没抬头也知道是谁来了,正是白家的家主,白洛倾。
白洛倾走到屋里来,也跟凤舞差不多,先是看了看唐豆豆有没有好点,接着就问起了苏逸。
“出去了?那他有没有说去哪里?”白洛倾急忙追问。
凤舞可没有追问啊!
白洛倾这般急切,白飞云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思?
可是他可不看好,苏逸看似风流,却实则痴情得很,据他所知,苏逸爱的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可他那么多年都忘不了,而凤舞苦苦等了他几十年,都没结果。
白洛倾,注定了是飞蛾扑火。
“或许是去城主府了。”去了遇上凤舞,让她知难而退也好,早些收手才会不牵连到白家,不管白家对他们曾经做过什么,在母亲的心里,她终究是牵挂着的。
白洛倾可不知道城主府在哪儿,于是就多问了句。
白飞云倒也不厌其烦的替她解说半天,最后白洛倾走的时候神情颇为怪异,“你怎么不阻止我了?”
上次在淮城,白飞云还让她别痴心妄想,这次转变那么大又是为何?
白飞云没回答,拿起了手旁的书继续翻看起来。
白洛倾讨了个没趣,也不多做停留,转身就走。
放下书,白飞云笑笑,估计不出半个时辰,苏逸就会灰溜溜的逃回来。
这两个女人可都不
是什么善茬。
结果却出乎了白飞云所料,最先回来的居然是白洛倾,更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