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一个来啊,所以现在才轮到了梁狗剩。”
我说:“看来还得当一个良民才对啊。”
阎君说:“可不是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味道。如果作恶的人,有好结果,那这个世界岂不乱了套。”
我们三个人都说:“阎君,真是公正廉明,大公无私啊。”
阎君说:“待会咱们去看看那厮怎么受刑,完了咱们回来吃饭喝酒。”
这个时候,一个佣人走过来,问:“阎君爷爷,待会怎么安排饭局。”
阎君说:“就在厨房烧几个菜,送到我书房里,就可以了。”
那佣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阎君就带着我们三人,走出书房,来到大殿后面的一个刑房里。
还没有进去,就听得里面传来阵阵惨烈的叫声。
我们来到刑房里。
我一眼就看到梁狗剩,赤身裸体,只穿着一个裤衩。
那上身和胳膊腿上,全是道道伤痕。
在刑房的地面上,是几个铁鏊子,鏊子下面是燃着的硫磺,蓝色的火苗,炙烤着铁鏊子。
两个阴差对梁狗剩厉声喝道:“梁狗剩,你快点踩铁鏊子。”
梁狗剩看到铁鏊子,烧得红红的,不肯迈步。
阴差上去就是一棍子。
梁狗剩这才在铁鏊子上走了起来。
那脚底板立刻就被烤焦了,发出吃啦吃啦的声响。
同时空气里,弥漫着焦肉的糊味。
梁狗剩眉头紧皱,牙关紧咬。
满头大汗淋漓。
口中不住哀嚎。
一连走了两趟。
阴差才让梁狗剩停下来。
梁狗剩大喊道:“我口渴啊,能不能给我一口水喝啊。”
一个阴差骂他道:“你想得倒美,还想喝水,让你喝尿都没有。”
梁狗剩却厚颜无耻地笑了笑说:“两位差爷,没有水,尿也行啊。”
另一个阴差说:“大哥,我正好紧尿了,不行给他接点尿,让他喝了。”
“你既然紧尿了,就去给他接点儿,让他喝吧。”
那个阴差就去了一趟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就拿着一个夜壶,给了梁狗剩:“喝吧。”
那梁狗剩接过来,对着夜壶嘴咕咚咚,几口就喝了下去。
梁狗剩喝完,还是口渴难耐,他又说:“两位差爷,我还渴啊。能不能再给弄点尿。”
刚才接尿的阴差就不耐烦说道:“你这个家伙,居然学会蹬鼻子上脸了,你以为我们的那个东东,是你们家的水管,一拧就有啊,你还是忍着点吧。”
这梁狗剩就不敢再吭声。
在梁狗剩的身边,就是一口大锅。
里面是满满一锅油,底下架着火,锅里的油,翻滚着油花。
阴差说:“梁狗剩,你自己跳进去,还是让我们把你扔进去。”
这梁狗剩哪里肯下油锅,身子直往后退。
两个阴差说:“你这个时候,知道害怕了,你做坏事儿的时候,干什么了。”
说完不由分说,两个阴差就抬起梁狗剩,把他丢进了油锅里。
那梁狗剩就在油锅里挣扎。
可是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
只听油锅里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梁狗剩的身体,顷刻就变成了黄色。
我看了,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心里说,这梁狗剩究竟犯了滔天罪行,要受如此的酷刑。
这个时候,阎君说:“走,咱们喝酒去吧,不看这厮受刑了。”
我们就走出了刑房,来到了阎君的书房。
里面一桌子菜肴已经安排好。
我们坐下,我看了看桌上,满桌子的菜我一个也不认识。
桌子上还放着一坛积年老酒。
我急忙打开了酒坛子,为三位长辈每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