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亨与林润晨的火拼结束后。
看着自己满屋子的伤员,燕大亨气的青筋暴起。
这一次的燕大亨部,竟然是五死十三伤。
“我混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街头打架有用火铳的!”
燕大亨毕竟是在辽东军干过几年,自然知道火铳的威力。
在那样一个狭窄的室内空间,火铳真就是指谁谁死。
大家出来做混混,没人会希望自己突然被一群小子轰上西天。
可现在光是给死人的安家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这一次,确实是咱们轻敌了。”
金家律也好像个霜打的茄子般垂头丧气的。
果然。
五殿下就是五殿下,只要有他站在后面,烂泥也能扶的上墙。
有他在,火铳确实算不得什么。
怎么?凭几支短枪就想告他谋反吗?
找死。
金家律轻轻地拍了拍燕大亨的宽阔臂膀,轻声细语的安慰道:
“不论怎么说,五殿下这一次也是过分了。”
“我明日就和主人说明此事,让厂公的人去参他一本。”
“最起码要让皇上罚他禁足,不要再去那南堂晃荡。”
嗯嗯。
燕大亨也点了点头。
信王不在,王承恩也能收敛很多,到时候再料理林润晨他们也不迟。
这一次,要让林润晨血债血偿。
可是还未等金家律的这个小报告打出去,五城兵马司的兄弟们,倒是先把燕大亨部连夜给端掉了。
...
茶楼枪战的三小时后,于思礼像预先计划好的那样,紧急求见了天启皇帝。
见到皇帝大人后,于思礼就将信王的手下用火铳在宣武门附近开枪伤人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出来了。
胡闹!
一听到这事,天启爷瞬间就火冒三丈。
先不说火铳杀人的恶劣影响,单是信王捣鼓火铳这件事,就很令皇上气愤了。
于思礼说了,那铳就是信王本人自己造的。
妈的。
那可是火器啊。
炸膛了怎么办?火药爆燃了怎么办?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王承恩,魏忠贤,你们两个是吃屎的吗?
天启爷:“死人了吗?”
于思礼:“没死人。”(没死人就怪了。)
“没死人就好。”
一听没死人,天启皇帝才稍稍放下些心来。
天启皇帝:“来人呐!魏忠贤死哪去啦!”
于是乎,魏忠贤只能屁颠屁颠的从家里滚到皇帝面前。
魏忠贤一进屋,就吃了朱由校的一记皇家大闷踹。
“我他妈说没说过!说没说过你给我看着点皇五弟的生意,说没说过!”
“说...说过。”
吃上了这一脚后,随后又给了他几电炮。
一顿“阿都根”下来,我们的九千岁大人,已经被打堆碎在那了。
冷静下来后,魏忠贤紧忙调动自己的眼泪储备,一边跪一边哭了起来。
看着一个小老头对着自己痛哭流涕,天启爷也不由得心软了起来。
只是心软归心软,有些话还是必须要讲明白。
“我问你,几个青皮无赖是怎么去那闹事的?”
“他不知道那家店姓朱吗?”
“你脑子里都是屎吗?”
面对天启爷的怒火,魏忠贤跪在那就是光哭不说话。
他说啥?
皇上,你弟弟的场子是我派人砸的,目的是为了插手你们老朱家的生意。
“皇上!”
“奴婢昏头了!奴婢真的不知道这群蠢货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去招惹信王殿下。”
热情,礼貌,一问三不知。
“不知道就去给我查!”
天启爷指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