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什么样子?”吕青青问。
定坤媳妇还处在伤感之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啥回来?”
吕青青又问了一次,定坤媳妇这才想起来:“我没注意,当时我就躲在床脚。”
吕青青想了想,“那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什么?整体状态怎么样?他和你说了什么?”
定坤媳妇表情有点僵:“拿了一把刀,就很生气的样子。然后告诉我人追丢了。”
“你一眼就看到他拿刀了?”
“嗯。很明显。”
吕青青打趣道:“你没扑进他的怀里?或者拉着他看看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定坤媳妇脸一红:“没有,我躲在床脚呢。”
吕青青笑笑,这很不符合常理啊。一般来说,一个女子受到了惊吓,而她的男人又持刀追人,她多多少少是会担心的。而当男人回来,女子的正常反应就算不扑进对方怀里,至少也会过去查看对方情况,鬼知道他有没有受伤?怎么可能还缩在墙角?
又不是精神受了刺激不清醒。
吕青青把定坤媳妇送进家门,穿过小院子,吕青青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的卧室。“你当时缩在哪儿?”
“啊?”定坤媳妇仿佛这才看清楚自己的大床一般,“就那!”
房子坐南朝北,床也是南北方向的摆放,也就是说,进门只能看到床尾这一侧。但是定坤媳妇却说她缩在了床尾这一头,并且在里面那个角落。
简单来说,她是背对着房门。
吕青青皱眉,一个人在惊慌失措的时候,特别是在家里有奸人进出过的情况下,正常人的反应是会关门、锁门,并且时刻盯着门的方向,不会用后背去对着它。
可是,定坤媳妇的做法却偏偏不一样。
吕青青断定,这人在说谎!
……
而另一边,蔡定坤也遇到了差不多的问题。
“你的猪肉摊子距离你家里有两百多米,每天摆摊放摊挺累的吧?”胡笳一副随便聊聊的样子。
“还好吧。小镇子人不多,吃得起猪肉的人也不多。一头猪要卖三四天。所以每次出摊儿我都估算当天的量上货,至少有卖不完的情况。”蔡定坤回答。
“那也就是说,你不用每天搬货进出?”
“偶尔,几乎不用!”
“还算比较轻松。”
听到胡笳就和自己聊一些日常事儿,蔡定坤的心理防线也渐渐地弱了下来。
“哎,对了,你从哪儿拿的刀去追韩貅的?”
“厨房啊?案板上。”
“你家里有几把刀?”
“那多了,毕竟我就是干这行的。”
“那你从厨房拿过去的菜刀,只是你家里面的日常用刀吧。”
“嗯,毕竟是自家用的。”
胡笳抿一下嘴:“那你怎么说是我见过的那把刀?”
蔡定坤怔住了。
搞了半天,胡笳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验证自己下午说的话。
这下,蔡定坤有点慌了,“这……那……我想我记错了,都是刀。”
“对啊,都是刀,一把是家里切菜的,一把是摊上切肉的。”
胡笳言下之意很明显,你一个做杀猪匠的人,怎么可能把这两把刀记错?